這個該死的男人,竟是要在她身上宣泄不成!
公冶墨看著夜雪,赤紅的雙眸緩緩變回墨色,冷寂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感,道:“甚麼事?”
“王爺!”
“嗯。”夜雪忍不住出聲,隻感覺他唇舌下的那一處竟成了滿身最敏感的處所。
烏黑的肌膚冒出一顆顆寒栗,她感覺本身呼吸有些困難,微微伸開柔潤的小嘴,深深喘氣著。
如果真的被他發明瞭,他會做出甚麼決定?他撤走了統統眼線又是甚麼意義?
伴跟著微微的喘氣,夜雪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掉落在腳下的地上。
芽兒咬了咬潤潤的唇,好久,才躊躇著問道:“蜜斯,浣花草的湯汁……是……是會……”
池水溫熱,夜雪慘白的小臉不一會便浮上粉粉的紅暈,固然她還是昏睡著冇有醒來,長長的睫毛投下蝶翼普通淡淡的暗影,柔潤的唇泛著水潤的光彩,如一枚熟透的櫻桃,等著他上前采摘。
崔錦心彷彿默了一默,才道:“回王爺,王妃的母親江夫人來了。”
夜雪似是被施了定身術,保持著抬手掀簾的行動一動不動,身後之人已經完整貼了上來,大手隔著衣服撫摩她的身材,指甲刮過她的峰頂,夜雪的身材難以停止的顫抖了一下。
這個不經意的行動,令公冶墨冷寂的雙眸刹時變的赤紅,他上前一步,用身材將夜雪緊緊抵靠在池壁上。
公冶墨沉冷的眼眸深諳,內裡聚起澎湃的肝火,聲音冷如寒冰,道:“很好,明天本王就宣泄給你看。”
“滾!”
公冶墨一把扣住夜雪的下頜,沉冷的聲音帶著怒意,道:“你以為本王是在宣泄!”
夜雪原路返回梧桐院,穿過燒燬的雨蕉園悄悄靠近那扇小窗,仔諦聽了聽四周的聲音,除了夏季擾人的蟲鳴,竟冇有一絲非常。
公冶墨撤除本身身上的衣服,又將裹著夜雪的被子扔著一邊,便抱著她下到溫水中,公冶墨攬著夜雪,讓她的身子完整浸在水中,又不會沉下去。
“你領口的係扣如何不見了?”公冶墨冰冷的手探進夜雪的衣領內,一邊撫摩著她的苗條的頸項和精美的鎖骨,一邊在她耳邊悄悄問道。
“你……”夜雪抬起冷眸,卻對上公冶墨赤紅的雙眸,夜雪怔怔的望著,本來……他的眼睛與影象中的眼眸是分歧的。
直到現在,她都冇法信賴,阿誰躺在濕冷的石頭空中上像個破娃娃般的人是她家蜜斯,在她的印象中,蜜斯老是明豔照人,傾國傾城的,王爺如何會忍心那樣對待她?
公冶墨將夜雪拎出水池,重重扔在鋪著白虎獸皮的榻上。
更可愛的是她竟然看著他在想他,那麼歡愛的時候,她又將他當作了誰?
夜雪冷眸抬起,看著芽兒道:“我自有籌算,你遵循我說的做就好。”
夜雪擋住胸前的,垂下眼瞼,淡淡道:“他不是人,是妖怪。”
夜雪試圖推開公冶墨,卻被他監禁的更加用力,夜雪冷然道:“罷休,你若還冇有宣泄夠就叫崔錦心出去啊。”
後背緩緩貼上來一個高大的身材,氛圍中不知何時垂垂漫上如有似無的蕭殺,那種蝕骨的冷意似是來自天國,令她想起年幼時那段可駭的回想。
落地的處所是她房間的外廳,夜雪細心看了看,並冇有甚麼非常,內心不覺微微鬆了一口,便悄悄往寢室走去,欲要翻開垂簾,手卻突然停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