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太子妃適時的出麵安慰,笑眯眯的向夜雪道:“淨兒性子急,墨王妃擔待一些吧。”
太子妃擺了擺手中的團扇,笑著道:“莫非你也想喝酒不成?這酒啊,本宮統共隻帶了一壺,另有一杯但是留給仆人的。”
韻女人也適時的出來打圓場,道:“我看諸位的詩都寫好了,不如收一收吧。”說著便親身捧了托盤,一一上前恭恭敬敬的將詩稿收起來,又一張張的排起來掛在廊子下。
公冶淨見齊無病笑她,反應過來夜雪是在暗諷她,粉麵一紅,一拍桌子站起來,怒道:“蕭夜雪,你竟敢戲耍本宮。”
聽了這話,世人笑得更是停不下來。
太子妃用團扇拍了韻女人一下,笑道:“你這個鬼丫頭自作聰明,這主張豈不是連你店主都繞了出來?”
齊無病猜出了夜雪的意義,不覺便笑了起來。
夜雪聽了,清冷的眉梢挑了挑,正要開口,卻聽公冶淨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墨王妃,看你這心不在焉的模樣,但是不將我們放在眼裡?”
韻女人話音一落,世人中便有人禁不住偷笑出聲。
公冶淨豁然站起來,上前實際道:“太子妃嫂嫂,你如許的汲引,她底子就不配。”
夜雪不緊不慢的飲著酒,淡淡道:“我曉得。”
公冶淨恨的眼睛泛紅,手中的杯子重重一放,怒道:“太子妃嫂嫂,她這首底子算不得詩,並且還配了舞,清楚是投機取巧。”
俄然琴聲一揚,隻見阿誰名伶雁南不知從那邊找來一張琴,配著夜雪隨便的舞姿彈奏起來。
夜雪纖腰一轉,又唸叨:“溫婉惹人憐,姿勢妖嬈更。花海徘徊肆意酣,雅韻悠然夢。”
不消夜雪細想,公冶淨清澈的聲音便喊了起來,道:“太子妃嫂嫂,臣妹素聞墨王妃才情卓絕,本日這般盛況,不如也請她來賦詩一首,您看可好?”
看著齊無病不解,夜雪便淡淡的解釋道:“公冶淨是因為你跟我說話才用心難堪我,你莫非看不出來。”
韻女人美目傲視,看了夜雪一眼,道:“墨王妃天然要比我們都好,隻要我門中有一首能比得過的,墨王妃就要受罰,方能不負盛名。”說完,便轉向太子妃道:“娘娘,您看如答應好?”
齊無病走到擺放紙筆的書案旁,夜雪便拿了一支水瓶裡插的大紅芍藥在手,柳腰款擺,柔若無骨的跳起舞來,那風韻竟與滿園盛開的芍藥普通,灼灼其華。
韻女人轉向一名美豔華貴的少婦,笑道:“哎呀呀,韻兒竟是忘了夫人了。”說著便癡癡的笑了起來。
太子妃一邊笑著,一邊用團扇擋了紅唇,道:“慕魚這張嘴,真真叫人恨的牙癢癢,卻恰好又愛的了不得。”
太子妃搖著團扇笑道:“淨兒休要混鬨,我們既然有言在先,天然是要獎罰清楚的。”又轉向夜雪道:“墨王妃,還不領了犒賞麼?”
而浩繁男人固然傳聞過,卻冇有見過夜雪竟是這般傾城絕色,本來礙於她是墨王妃,不敢猖獗,但聽了公冶淨的話以後,看向夜雪的眼神便帶了幾分含混。
齊無病自發的又為夜雪斟滿酒杯,淡淡的搖了點頭,道:“那麼,你有體例贏嗎?”
公冶淨本就是個沉不住氣的,冇有聽完夜雪的話,便介麵道:“本宮才學陋劣,但這四個字還是曉得的。”
夜雪看了一眼正在寫詩的幾位女子,她們都因為公冶淨的話向夜雪看了過來,夜雪隻得道:“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