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梔甩了甩頭,腳步停在了一家賣紙鳶的小攤前,拿起一個燕子模樣的紙鳶打量著,餘光卻不自禁地瞥向了站在中間的祁若玉身上。
兩個平時很要好的姐妹頓時劍拔弩張地彷彿下一刻就要打起來似的。
想到這裡,祁若玉淺淺一笑:“那你是真不想要了?”
“這麼俊的公子,不曉得家裡是否有了妻妾啊?”綠色羅裙的女子意味深長地說。
祁若玉如許的人在路上走,彆說女子,就是很多男人都會為之側目。
“是啊是啊,氣質也非常崇高的模樣呢。”彆的一個穿藍色衫子的女子則一臉花癡狀。
“可你冇有人家公子都雅啊,何況這公子氣質不凡,想必目光也不俗,哪能看得上你如許的。”藍色衫子的女子說罷,整了整本身的衣服,和頭上的髮飾,“倒是我能夠嚐嚐,畢竟我但是跟著哥哥讀了兩年書的,識字懂詩,必定能和公子聊得上話題。”
初梔走到一家賣文房四寶的小攤前,剛拿起一個製作精美的鎮紙來看,冇想到竟聞聲不遠處兩個女人在對著祁若玉犯花癡。
“嗯嗯!”初梔笑嘻嘻地緊緊跟在祁若玉的身後。
看初梔一臉躊躇的模樣,祁若玉稍稍放柔了聲音:“既然已經出來了,何不如好好逛逛?”
祁若玉看著初梔素淨的臉,固然隔著一層麵紗隻能看到眼睛,但他還是想起來,初梔確切從未化過妝。
哎,長得都雅就是禍水啊!哪怕甚麼都不做,隻是站在這邊,都能惹得彆人不得安寧。
想想也真是奇特哎,祁若玉脾氣這麼清冷的人,如何會俄然心血來潮情願和她一起逛街呢?並且還是主動幫她安排的,還真是讓人感覺不成思議。
“你甚麼意義啊?說我長得醜嗎?”藍色衫子的女子頓時不依,瞪起眼睛詰責道。
“那倒不是,”初梔誠篤地搖了點頭,解釋道,“隻是感覺王爺這麼高貴的身份,陪著我如許的小丫環在路上亂走,彷彿不太好。”
祁若玉明天固然穿戴簡樸,可單看布料和裁剪就已經能夠看出不俗,刺繡雖少卻非常精美,何況祁若玉氣質清冷中帶著一絲崇高,僅是一眼便能讓人感遭到他必然不是凡夫俗子。
明顯失憶之前看起來是副薄情的模樣,莫非失憶另有竄改脾氣的感化?
初梔無語的搖了點頭,從速把手裡把玩的鎮紙放回了攤子上,遠遠分開了阿誰是非之地。
祁若玉感遭到初梔的目光,回過甚看著她,問道:“喜好這個紙鳶?”
想了想,初梔小聲對跟過來的祁若玉說:“王爺,要不我們歸去吧?”
更彆說他另有一張都雅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