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兒,我們為何不去禦花圃?”
“寒大蜜斯,”藍衣女子道,“作為蓮雲宗弟子,少宗主大病初癒,你不去慰勞一下嗎?還是說,我們的第一美人兒怕了?”
見她臉上還是戴著麵具,世人不免有些絕望。
另一藍衣女子恥笑道:“本日來的如果寒二蜜斯,恐怕你也會說一樣的話吧?就算此岸仙子的容顏如何,邪王殿下寵溺她那是不爭的究竟!”
寒月兒朝著脩若盈盈一拜,“弟子拜見少宗主,不知少宗主身子可還安好?”
說罷,昂首挺胸地走去。
這位不就是襲家剛返來的四蜜斯嗎?蓮雲宗宗主的獨一入室女弟子。
為首的,是寒月兒。
“也好,”脩若略一思考,朝不遠處的亭子中走去。
“這大陸之上以武為尊,此岸仙子現在不過十五,卻已是五劍領主之境。若我冇記錯,寒大蜜斯現在已有雙十韶華,卻纔是三劍領主之境,對吧?這光光玄力天賦就已經比不過人家,還想跟人家去搶男人?何況,人家另有一個蓮雲宗少宗主的身份擺在那邊,寒大蜜斯你,拿甚麼去和人家比?”
“是。”南兒應下,複又說道,“少主,您走得也挺久的了,不如去前麵的亭子中坐坐吧?”
“可不是,”一旁的粉衣女子道,語氣中儘是鄙夷,“也不知那此岸仙子耍了個甚麼手腕,竟然讓邪王殿下這麼護著他。我傳聞,這幾天邪王殿下有事冇事就往雲瑞宮跑。就算是給貴妃娘娘存候,疇前也不見得有這麼勤啊!”
話音剛落,眾女便見一白衣女子呈現在脩若身邊,將手中披風替她披上,唇角淡淡地笑意純潔彷彿皎白月光,“大病初癒便來吹風,受涼了該如何辦?”
看著南兒小跑分開的背影,脩若摸了摸鼻子,這小妮子說是來照顧她的,指不定就是青姨派她來監督本身的。
襲月痕的話讓寒月兒的笑容有一刹時生硬,但很快有規複過來,笑道:“襲四蜜斯,並非月兒不來看望,隻是邪王殿下有令,在少宗主病癒之前,任何人都不準打攪。這才一向擔擱了下來。”
不遠處的巷子之上,一群年紀相仿的妙齡少女們落拓地走著。
初秋的風微涼,南兒道:“少主,您先坐著,奴婢幫您取件披風來。”
寒月兒杏目一瞪,“本蜜斯有甚麼不敢的?”
“好啦,”脩若無法道,“我冇有這麼弱不由風的。”
脩若一噎,回想了一下當晚的景象,彷彿……真的挺嚴峻的模樣。
“少主忘了嗎?”南兒道,“那夜的天雷陣,將禦花圃中的統統都劈毀了。”
輕咳一聲,“南兒,你去跟青姨說一聲,修複禦花圃的用度,就由琉璃齋與蓮雲宗出。”
不等脩若開口,卻聽得彆的女子的聲音,“據小若受傷已有多日,寒大蜜斯這時候纔想起來體貼,未免太晚了些吧?”
“你!”
“那可不可!主子但是叮嚀過了,少主重傷未愈,不成再受任何風寒病痛。”
寒月兒神采越來越差,俄然,一橙衣女子指著不遠處道:“誒。那人是不是此岸仙子?”
不是說禦花圃中的風景是全部宮中最好的嗎?
在亭內無聊到爆炸的脩若聽到身後喧鬨的腳步聲,眉心一擰,轉頭望去,卻見寒月兒帶著一群盛飾淡抹的鶯鶯燕燕朝這走來。
“寒大蜜斯,”翠衣女子道,“她的親人救了陛下與貴妃娘娘跟她有甚麼乾係?你但是大陸第一美人,隻要你才配得上我們這個大陸第一美女。她不過是個連臉都不敢露的女人,怎可與你比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