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一百五十兩已經用光了,五十兩買了她需求用的藥材,一百兩定製了一套金針,然後就冇了。
齊妍靈一整天都冇有再見到趙霖修,她原是籌算睡醒以後去看看連城炎規複得如何,但想到趙霖修彷彿不想讓人曉得連城炎在這裡養傷,她也不好冒然出去。
……
趙霖修沉聲說道,“這是連城炎給你的診金,他的歸他的,至於你欠我的……我已經將欠條寫好了,你過目一下。”
既然趙霖修冇有來找她,應當是連城炎冇有甚麼事纔對。
齊妍靈往王七嘴裡塞了一顆藥丸,在他身上大穴彆離施針,直到他又吐出很多黑血,纔將他身上的針都取了下來。
對!明德錢莊!大掌櫃出事了,那明德錢莊必定也有事產生。
“趙霖修!”齊妍靈氣得叫道,“你太無恥了。”
“那便以茶代酒。”趙霖修嘴角微勾。
“誰要睡你了,我奉告你,我纔不要以身相許!”齊妍靈叫道。
“你還冇吃晚膳呢。”趙霖修叫住她。
馬車已經緩緩地走動了。
齊妍靈算是明白了,她壓根就不是他的敵手,這男人看著俊雅暖和,實際上就是一肚子壞水。
齊妍靈無法地揮手,“那你快去問問吧。”
“那是……明德錢莊的大掌櫃?”馬車已經進了沙攏城的城門,齊妍靈撩起簾子想看看斑斕閣到了冇有,就看到一個眼熟的身影倉猝地躲進一個冷巷裡。
“是不是得去問過趙霖修的定見?”齊妍靈冇好氣地問。
齊妍靈回過神,內心暗惱,竟然還會被美色利誘,太不淡定了。
趙霖修持續懶懶地說道,“你住我的吃我的睡我的,我何曾多說一句了,像我這類心腸仁慈的好人,你竟然還說我無恥?”
趙霖修嘴角憋著笑,拿起酒杯與她互敬,“你服侍得爺舒心了,我會考慮的。”
趙霖修一身象牙白工筆山川樓台圓領袍,姿勢慵懶安閒斜臥在車中坐榻上,單手支著頭,通俗幽黑的眸子淡淡地掃她一眼,“出去。”
吼完這句話,齊妍靈更加羞窘了,被他氣得連話都說不好了!!
齊妍靈怒道,“那我還救了你朋友呢。”
這些銀針全都變了色,不能再用了。
王七在乎識到本身得救後,終究撐不住地倒了下來,吐出一口黑血,眼睛仍直直地看著齊妍靈。
齊妍靈倉猝疇昔握住他的手腕,對趙霖修說道,“他中毒了,得從速替他解毒。”
玉屏聽到她的話,躊躇地點了點頭。
“我曾救你一命,莫非不是你欠我的?一百五十兩是借給你了,莫非你現在有銀子還我?或者說……你不消再跟我借銀子了?”趙霖修笑得風輕雲淡的,疏忽齊妍靈被氣得杏目圓瞪的模樣。
“他們好幾小我,你的部屬隻要一小我能打贏嗎?”齊妍靈實在有點擔憂。
“坐下一起用膳。”趙霖修狹長的眸子波光流轉,看向站在原地的齊妍靈。
……
趙霖修悶笑出聲,眉梢眼角都是愉悅的笑,看著齊妍靈越來越寬裕的模樣,他大笑起來,邪魅俊美的臉龐因為笑容變得更加俊朗。
趙霖修給齊妍靈倒了一杯酒,“多謝齊女人相救。”
齊妍靈撇開臉,“笑甚麼笑!”
金烏西墜,趙霖修才令人過來請齊妍靈去見他。
趙霖修的表情卻不錯,看著她還冇消氣的模樣,嘴角忍不住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