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妍靈抬眼,淡淡地看著柳碧玉,抬步走到她麵前,“柳碧玉,你且好好等著,我的抨擊才方纔開端,你欠我的,欠白露的,你必然要記得。”
兩個印章都是一模一樣的,在中間看著的盧侍郎嚴峻得滿頭大汗。
齊妍靈冇有看她,而是對著大師說道,“各位將銀子存在明德錢莊,是對我們錢莊的信賴,但是,這天下有誰是最但願大師能過得好的?那是皇上,是朝廷,你們如何會以為朝廷會拿你們的銀子去打戰?”
“齊大蜜斯放心,隻要手裡有存銀憑據的,不管是誰,本官都會讓錢莊結清給他。”
“齊大蜜斯一向是錢莊的大當家,未曾將當家之位讓給任何人。”薛東禮閉上眼睛,想著纔剛回家冇兩天的兒子,一顆心都是熾熱滾燙的。
他兩邊的人都不敢獲咎,誰都曉得柳碧玉背後是葉雲飛,葉雲飛又是太子最正視的,齊妍靈這邊又有皇上撐腰,可現在皇上已經大哥,將來還不是太子的天下,他就鬨不明白這個齊妍靈,將錢莊給皇上跟給太子不是一樣麼?非要在這個時候鬨這個。
齊妍靈也不說話,在彆的一邊落下印鑒。
王七低頭領命,他跟薛東禮一樣衝動,可他衝動的啟事分歧,這半年來,他忍氣吞聲地看著柳碧玉如安在錢莊耀武揚威,他隻能躲在角落悄悄啞忍,被誹謗的仇恨,被殛斃的怨懟,本日總算能夠吐一口氣了。
上麵的人麵麵相覷,終究有人帶頭問,“那銀子呢?是不是已經被朝廷拿走了?”
柳碧玉完整愣住了,“不,不成能!這是你的幌子!”
“葉夫人,請。”齊妍靈含笑看著柳碧玉。
王七斜睨了她一眼,“既然你說本身是大當家,天然要有憑據,讓大師看看你的白玉印章到底是不是真的,隻要跟兩年前的蓋印一模一樣,那你才氣證明本身是大當家。”
盧侍郎也衝動起來,他冇想到齊妍靈本日還真把銀子給帶過來了。
那是他薛家的獨丁,他幾近覺得這輩子都不成能再找回兒子了。
柳碧玉神采頓變,眼神像浸了毒的蛇信子,“薛東禮!你說甚麼?”
“是銀子!”有人驚呼。
齊妍靈對王七說,“叮嚀開庫,將銀子運進錢莊。”
齊妍靈淺笑說,“不,錢莊的銀子始終都是錢莊的,不會交給朝廷,朝廷隻不過派人辦理,實際上,之前錢莊是如何做事的,今後還是會如何,隻不過大師就多了一層保障,你們感覺我可靠,還是朝廷可靠?天然是朝廷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