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心疼他了?如果你情願,倒是還能追上去,雖是平妻,以葉雲飛待你的心機,斷也不會比柳碧玉差多少。”趙霖修語氣較著不悅,特彆是看到她為葉雲飛失魂落魄的模樣,他很不爽。
“我說了好多話,你想問哪一句?”她方纔的話有真有假,如何曉得他問的是哪一句啊。
葉雲飛回身走出大門,月紅色的衣袂微微一晃,背影斷交孤清,齊妍靈胸口發悶,腦海裡持續閃過好幾個畫麵,快得她看都看不清楚,隻感覺內心難受得想哭。
稀有個丫環婆子迎了上來,恭恭敬敬給趙霖修行了一禮,“王爺萬福。”
齊妍靈當真地瞪著他,“你看我的模樣像犯賤嗎?”
本來是這一句!齊妍靈燦然一笑,“當然不是。
“冇事吧?”趙霖修見她神采發白,上前托住她的胳膊,將她扶著坐下。
葉雲飛怔怔地看著她,明顯和影象中的女子是同一人,為何言行舉止已經完整分歧,清傲端莊的齊大蜜斯何時如許調皮聰明?
不,葉雲飛想起五年前第一次見到她,她也是如許無拘無束,跳脫敬愛,說的話老是讓人忍俊不已,並不是厥後大師所看到的清傲冷酷的模樣。
在葉雲飛突然一亮的眸色中,她一字一句地說,“是我配不上你了,葉大人,你現在看清楚我的真臉孔了,我就是個妒婦,這輩子都不會成為甚麼平妻,更不會跟彆的女人分享本身的丈夫。”
趙霖修不曉得她這類思惟到底如何來的,如果小家小戶出身的便罷了,她是齊家的大蜜斯,齊家固然稱不上是有深厚汗青的世家,但也有百年傳承,她自幼所遭到的教誨應當是相夫教子纔是,不該將丈夫納妾這類小事看得太重纔是啊。
他竟然健忘了她最後的脾氣,覺得她厥後的端莊沉寂是因為她終究長大了,現在看到她閃著一雙澄徹敞亮的眼睛笑眯眯的模樣,纔想起她的竄改是因為他。
翁嫲嫲拿眼看了看齊妍靈,低聲地回道,“還是老模樣,一到這類轉季的時候就滿身都不舒暢。”
但是,令他動心的倒是最後的她。
“翁嫲嫲,姑母比來身子如何?”趙霖修含笑問道。
葉雲飛眼瞳的亮光垂垂地暗了下去,彷彿有甚麼東西在他眼底深處化為灰燼,“我明白了。”
齊妍靈抬眼對上葉雲飛一雙沉浸在回想中的密意眸子,心口一頓,像是有甚麼東西要湧上來一樣,她趕緊彆開臉,“我另有彆的事要忙,就不接待你們二位了。”
趙霖修灼灼地盯著她,她介懷的並不是職位,即便給她原配的位置,她也不答應丈夫納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