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妍靈的聲音不輕不重，卻字字清楚地問著，齊思德越聽神采越沉。

“我倒是想曉得，我兼併了你甚麼東西？”齊妍靈嘲笑。

尼瑪，她不會泅水啊！

齊妍靈遲緩了一下才轉頭，隻見一個綠色身影撲了上來，耳邊是齊妍如鋒利的叫聲，“賤蹄子，你去死！”

不是她不想虐待，是她冇阿誰機遇！齊妍靈心想要不是本尊充足強大，在這裡家還不知能不能儲存下去呢。

齊妍靈愣了愣，她如何會記得這些？向來冇人跟她說過孫氏當初是如何對待陸氏的，她腦海裡如何會呈現如許一番話？細心一想，她又想不起來孫氏到底做過甚麼。

“妍兒，謹慎！”不遠處，齊彥鈞已經大吼出聲。

齊妍如指著她罵道，“你底子就不想治好我，你怕我搶了你的風頭，才返來就兼併我得東西，又毀我的臉，齊妍靈，你做得再多，也不過是個被丟棄的棄婦。”

“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你那是甚麼意義？”孫氏不肯放過齊妍靈，她必然要爭個明淨，“我那裡做錯了，莫非我生的女兒就不是嫡出的？你這話是甚麼意義？”

絕對不可！不能讓齊妍靈說出來。

他覺得孫氏已經將統統的東西都還給長女，該賠的都已經賠了，不然哪來的臉麵求長女給如姐兒治病，怪不得孫氏說要他出麵，是感覺有他出麵，她便能心安理得貪了長女的銀子嗎？

“你乾甚麼！”齊妍靈防備不及，被齊妍如撲倒，兩人噗通一聲一道滾入湖裡。

齊妍靈眉梢眼角都是諷刺的笑，“你覺得……憑孫家那樣的家世，你也配成為齊家的主母？當年你是如何操縱我母親，是如何在她抱病的時候趁機而入，真覺得冇人曉得嗎？”

歸去的路上，齊妍靈一向在思慮方纔在書房說的話，她都思疑是不是俄然被本尊附體了，向來冇傳聞過的事情，竟然也說得斬釘截鐵。

“治病也要看病人願不肯意共同，我看如姐兒也不想我醫治她，免得冇治好反而加沉痾情。”齊妍靈擺了擺手，說實話，她對齊妍如的獎懲隻是小懲大誡，隻要她平心靜氣，不要每天殺豬一樣鬼叫，冇多久就能規複原狀了。

“那些都是我們的！”齊妍如叫道，“我也是齊家嫡出的女人，憑甚麼家裡統統的東西都是你的，父親還健在呢，那些東西就該平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