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曉得。”青竹不敢多言,萬幸主子手指不是真斷了。
不過斷的時候的疼痛是一點也很多的,這疼痛洛謹楓無能為本身減輕,隻能咬牙忍下。
說著洛謹楓用力將手臂從慕容衍的手中抽出來,然後……
那一聲哢嚓聲更像是一把屠刀……
車伕還沉浸在震驚當中,俄然就聽到洛謹楓說解纜。
“主子你彆騙我了,手指都斷掉了,如何會冇事呢……”青竹不信洛謹楓所說,一邊哭著,一邊抓過洛謹楓的手。
“你說你冇有,那你敢不敢現在再彈一首廣陵曲來證明剛纔那小我不是你!”慕容衍通俗的眼眸緊緊地盯著洛謹楓,在他的目光之下,任何人都無所遁形!
一雙纖手,一雙能夠彈奏出那樣動聽心魂曲子的手,她竟然如許親手毀掉了!
洛謹楓轉頭對本身的車伕說,“解纜吧。”
青竹隻當洛謹楓剛纔斷指是假斷,做戲給安寧王看的罷了,卻不曉得在慕容衍的麵前作假太難,他久經疆場武功高強,手指如果假斷他又豈會看不穿?以是要斷就隻能斷真的。
“主子!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