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哪一個,都是一個很大的罪名,龍婆婆擔不起的罪名。
柳星雲的嘴角偷偷抽搐了兩下,然後義正言辭地說道:“龍婆婆,不該你管的事情不要官,不該你操心的事情也不要操心,她是我的女人,但她不是夜王夫人,你不是將祖宗家法掛在嘴邊嗎?遵循祖宗家法,隻要夜王夫人你們也有權束縛她,她不是,你們如果也要管,那我倒要問問看,你這是不是違揹你口口聲聲所說著的祖宗家法。”
哪有人把話說得這麼直白的!
得常用……他這話洛謹楓可聽得懂,這是在表示他此後還會被洛謹楓抓傷。
“你方纔給我塗的藥膏是你本身調製的嗎?清清冷涼的。”柳星雲說。
“誰要叫與你聽了?”洛謹楓道。
“是我調製的,固然我本身不太用得上這東西,但這類傷藥留著有備無患。”洛謹楓道,“這抓痕這兩天便能消了,不會留下半點陳跡的。”
洛謹楓起家,去床頭的櫃子上麵取出來藥箱,又從藥箱內裡取出了一盒藥膏,回到床邊,對柳星雲道:“背過身去,我給你上藥。”
“真不曉得你這特彆的體質是好是壞……”柳星雲感慨了一句,“要不我還是給你上點藥吧……好得更快一點。”
正在這個時候柳星雲呈現了。
洛謹楓伸手圈住了柳星雲,情不自禁地抓了他的後背,在那上麵留下了深深的抓痕。
卻見柳星雲帶著洛謹楓回身拜彆,底子不去理她。
就他想很多!
“她的事情應當還輪不到龍婆婆你操心吧。”
洛謹楓用心腸給柳星雲上藥,身材一會兒前傾一會兒後仰的,不知不覺中,柳星雲的眼眸更加通俗了。
洛謹楓的手指沾了些許藥膏,悄悄地塗抹在傷口上麵。
“如何不好?”柳星雲輕笑道,“方纔也不知是誰,一臉嬌笑地同我惡人先告狀來著的?”
“我為何要拆穿你?”柳星雲道,“你那嬌滴滴的聲音我喜好得緊,再多叫幾聲都無妨。”
確切有些抱愧,將他的後背抓成如許,可看著本身留下的抓痕,那是他們方纔過分熱烈的證明,便讓洛謹楓喜羞參半。
柳星雲收了手,視野卻冇有移開,就這麼看著。
洛謹楓發明柳星雲遠比她會刺激人,瞧龍婆婆現在那石化的神采,恐怕心都碎成渣渣了。
龍婆婆傻眼,“你這是顛倒是非吵嘴!”
龍婆婆見到柳星雲呈現,便忙道:“主子,這個女人……”
柳星雲覺著本身的後背有火辣辣的感受,想來是剛纔被她這隻小野貓給抓的,不但不惱,反而喜滋滋地笑著。
龍婆婆完整楞在了那邊,臉上赤色褪去,胸口高低起伏著,想來她的內心是相稱氣憤的。
“這是你情動的證據。”柳星雲說。
洛謹楓正要伸手去係,卻見柳星雲的手先她一步伸了過來,苗條的手指捏住了兩根細細的帶子,然後繞到洛謹楓的後背處,遲緩地打結。
“主子,這個女人留不得!”龍婆婆說。
柳星雲的手伸疇昔,還將來得及觸碰到洛謹楓,便被洛謹楓一聲嗬叱給喊了歸去,“彆亂動,我正上藥呢。”
柳星雲又說:“獲咎他們如何了?遲早的事情,我可想早些要回我的名分。”
“她留得留不得是有我決定的,而非龍婆婆你,你如許問是感覺我昏庸呢還是感覺你應當管這件事情?”柳星雲略帶冷意地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