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貴妃娘娘說,那珊瑚紅得敬愛,如果做成了金飾,必然美豔,恰好配她的裙子。加上她下月就是生辰日,皇上就命人將那株紅珊瑚樹送往尚珍閣,命人做了一套金飾給她,她現在降為秀士,其他有鳳凰圖的金飾全都收回了,但這紅珊瑚的金飾可冇有收回。”
承德帝的氣味一沉,“那麼,就去查吧!”
她偏不讓沐嫣得逞,她一時得誌,不代表永久得誌。
“後宮?”鳳昀眨了下眼,“皇上,後宮的宮苑裡住的可都是娘娘們……,臣帶人出來搜……”
“有刺客啊!來人啊,抓刺客了!”小影子嚇得尖叫起來。
他緩慢地將承德帝往身後一拉。
話說,老頭子如何還不死?
“奴婢這就去請。”
東邊天涯微微露了抹魚肚白,天氣還未大亮,朦昏黃朧的。
蔣玥被降為秀士後,按著規製,她也有八名侍女和兩個寺人配給她使喚。
“來人,將蔣秀士給本宮抓起來!”沐皇後俄然冷喝一聲。
是後宮的妃子刺殺他,會是誰?
“來人,有刺客!”蔣玥冒死地躲閃,大聲叫喚起來。
“朕派人已經去傳皇後去了!”承德帝道,眼眸中透著戾色。“你跟著皇後一起搜!刺客會武,皇後的人,隻怕難敵那人之手。”
鳳紅羽一劍刺偏,第二劍刺得精確無誤,將蔣玥的左肩頭刺了個對穿。
“是她?朕不過是降了她的品階,她就來刺殺朕?”承德帝眯著眼,“可她不會武,並且,犯不著刺殺朕,就不怕,朕滅她九族?”
鳳昀抬劍朝那人狠狠地刺去。黑衣人閃身一讓,這一劍冇刺重關鍵,刺中了左肩頭。
蔣玥將血衣扔進火爐裡燒了,換了件新的外衫,挽好發,打扮得跟本來一樣光鮮,坐在鏡前描眉。
在鳳府時,她就事前跟鳳昀商奉迎,她尋了一袋雞血縫在左肩頭的衣衫裡,讓鳳昀成心地刺她,如許,她的衣衫被騙然會留下血漬了。
何況,這個蔣玥,竟然調撥寧奉儀燒死她,她怎能不給點兒經驗?
承德帝未說話,陰沉著臉,淡然不語。
“誰?”
小影子回道,“是不是她,皇上命皇後孃娘帶人搜尋時,可一併查一下金飾是否在,若不在,便是她。並且,她的肩頭受了傷,讓人驗傷也是實證!”
這纔剛開端,竟然敢不將她放在眼裡了?
“皇上。”小影子說道,“您還記得客歲,那鎮遠將軍上官洪送來的一盆紅珊瑚樹嗎?”
“啊——”承德帝嚇得大呼,身子冒死往外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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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剛將本身包紮好,屋外就響起了很多腳步聲。
但那人的武功很高,劍又快又狠,抬腳將小影子踢開了,提劍直刺承德帝的胸口。
奈莘看了眼她的傷口,“主子,要不要先包紮一下?”
他對她那麼好,她竟然要刺殺他?這個該死的蔣秀士!
“還不快去追?追上了給我砍了那人兩隻胳膊!”蔣玥大怒著叮嚀。
鳳昀大驚,抽了劍拿袖子直扇,驚呼道,“大師快屏住呼吸,有毒!”
想著本身還是個五品的秀士,竟然叫不動幾個下人,蔣玥心中騰著肝火。
“皇上把穩!”小影子驚呼一聲。
“蔣秀士呢?如何不出來相迎?”沐皇後的聲音冷冷說道。
刺客的眸色閃了閃,腳步漸漸往外挪。
“皇上,您看,剛纔打掃地上的血漬時,在幃幔邊發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