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好的鬼頭刀,刀尖入木三分,刀鋒削鐵如泥。長三尺七寸,砍去三魂七魄,寬六寸七分,斬儘六慾七情。”
“最該死的是我啊。”
“但是第二天,阿誰聲音就變大了,他彷彿在喊痛好痛,快點砍......吵得我腦袋也痛。”
一邊哭,一邊喊痛。
“不消太擔憂,這裡是邪字號,不管產生甚麼都有體例對付。”陸非拍了拍他的肩膀,把刀放在了櫃檯前麵的置物架上。
虎子用梁老闆給的暗碼開箱,內裡除了一些現金和金飾外,另有一把被黑布包裹的大刀。
出了看管所,兩人的表情都有些龐大。
這一天,安然無事。
“老闆,要不我來。”虎子擔憂翻開黑布有傷害。
“嗚嗚嗚......”
“就是它了!”
本來寢室另有個暗格,怪不得兩人在房間裡如何也找不到。
陸非皺著眉,環顧當鋪,冇找到哭聲的來源,卻看到虎子閉著眼睛,手裡做握刀的姿式。
“我睡覺的時候俄然感受脖子很冷,彷彿架了一把刀,我一下子就嚇醒了,展開眼睛才發明是夢。我脖子上冇刀,但老婆孩子都不在床上。”
早晨。
陸非神采嚴厲。
“我很驚駭,直覺奉告我是鬼頭刀的題目。”
“我收到鬼頭刀的當天,就跟那位大老闆聯絡,他承諾過兩天就來取刀。”
“我感覺有點奇特,孩子已經大了很少起夜,他們去哪了?”
事到現在,梁老闆再悔怨也晚了。
刀中間已經虧刃了,可見砍了很多腦袋。
虎子想安撫,卻又不曉得如何開口。
“老婆的力量特彆大,我好不輕易把刀搶過來,感受特彆累,就坐在椅子上歇息。”
兩人冇動保險箱的東西,把暗格複原,帶著刀回到邪字號。
邪物凶惡,淺顯人碰上,輕則不利抱病,重則家破人亡。
大刀斜在保險櫃裡,上麵貼著三張黃符,即便被黑布包裹,也披髮著一股冷冽的肅殺之氣。
“我就起床去看看,發明他們在廚房。”
“第二,鬼頭刀砍頭不能超越一百個,不然劊子手就會斷子絕孫,鬼頭刀也會變成一把凶刀。”
兩人關了門,就坐在鋪子裡。
陸非戴上手套,將這把刀取了出來。
想到梁老闆的了局,虎子內心一沉,道:“我來守著,萬一......”
陸非猛地展開眼睛,朝著鬼頭刀看去。
梁老闆在歸去之前,對陸非和虎子重重一拜。
“我這才發明,本身渾身是血,手裡的刀也是血,老婆孩子的腦袋就在腳邊......”
陸非沉著很多,畢竟不是第一次麵對邪物了,並且他現在另有了法力,普通的陰邪鬼祟都傷不到他。
不知過了多久,陸非彷彿聽到了小孩不幸的哭聲。
虎子謹慎地看了看,道:“這刀上是不是也有幽靈邪靈?”
“我就把刀放在寢室的暗格裡。”
“冇事。”
裹著黑布的大刀橫放在櫃檯上。
頭上長角、口出獠牙。
“我明顯記得我是去搶刀的,我不曉得為甚麼會如許。”
“陸掌櫃,求你必然收了那把刀!我把我統統的財產都給你,不然我就是死,也冇臉見他們母子啊......”
“這的確是一把貨真價實的鬼頭刀!”陸非眯起眼睛,”
“第一,行刑的時候必須在陽氣最甚的中午問斬,不然能夠會被刀下怨魂找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