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識著姹紫嫣紅的花燈美人,高矮胖瘦,文靜或活潑……各有風味,好不風騷。
真真想不通,楚兄為何對那些個死物如此沉迷。
楚人風騷日,銜江碧波平。
“這可比那甚麼雕鏤木頭風趣多了。”
他又瞧了瞧楚兄,“嗯,配,真配。”想到這,他不由地笑了起來。
恰是及冠少年時,春光無罪人自醉。
他暗自點頭,不懂,真不懂。“那些楞木頭那裡比得上嬌嬌軟軟的小娘子。”
“楚兄不去瞧瞧?”那身著青襦的少年手撐案幾,探身問道。
楚國畢竟還是阿誰楚國,文人雅士,風騷俶儻。
隔岸花燈起,遮遮暮夜早。
隔岸花正紅,燈火透明歌聲響。隻是湖光正濃,木無聲響罷了。
……
……
《花燈起》
不過……楚兄的性子倒是和這些楞木頭挺配的。
經常有高雅之士約上幾個老友,泛波弄月,好不安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