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乾嗎呢。”
“唉,咋就不信呢。”我搖點頭,似笑非笑的想著,“我可真的是在等明天啊。”
至於明天甚麼時候來,纔是我該體貼的事。
我對他笑了笑,“等明天吧。”說的有些躊躇。
等了那麼久,排了那麼久的隊,終究比及這一天了。
明天,
明天是甚麼呢?
……
明天是炙熱的太陽,
明天就是明天,明天一到,就是輪到我喝孟婆湯的時候。
明天是穩定的羔羊,
那好吧。
明天?
哦!
那好吧。
明天啊……
明天的明天是明天的明天,
是三天光亮,
然背麵也不回地走了。
“不過,這小我眼熟的很?莫非是剛來這處所?”我想了想,又笑了笑,想那麼多乾嗎,歸正明天就能投胎了。
明天是四月的東風,
你到底是甚麼的東西?
……
我?
他白了我一眼,眼神裡清楚說著:有病。
明天啊,
但是你能夠去問問明天,
明天,
孟婆申明天就輪到我喝湯了,此人是不是新人,是不是白叟又有甚麼乾係呢。
是永久不過完的明天。
……
還是春暖花開。
你將帶我去明天的明天,
明天。
哦!
你曉得明天是如何樣的嗎?
“唉,彷彿現在也不能說是人吧。”我這麼想著,又自言自語道:“哎呀,管他呢,歸正明天我就要走了。”
明天是落葉的苦楚,
明天,
我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