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許一來,今後程府如果出事,隻要有人彈劾,我們就少不得被扳連。
“家父不覺得意,我卻受不得這等閒話,打理外院諸事以後,便命府中最得力的人暗中查訪柳公子的下落。邇來,不知是哪位朱紫成心幫襯,奉告了柳公子的下落。”
“……”兩個女兒學騎馬,夫君是附和的,時不時就會經驗她們不要怠惰,彆把兩匹好馬關在家中當安排。廖大太太不耐煩地擺一擺手,“都給我滾回房裡去,哪個再敢私行出門,彆怪我打斷她的腿!”
“這是天然,稍後定當細說原委。”程詢點頭,隨後話鋒一轉,“葉先生與您膝下兩位令媛,現在不是在程府講課,便是每日前去書院,我更是機遇偶合之下送給您一幅對勁之作――這在故意人看來,有過從甚密之嫌吧?
“天然。”程詢點頭,“這是當務之急,隻是眼下不知柳閣老身在那邊,要先去錦衣衛探聽清楚。”
“老爺視若珍寶的那幅楓林圖,她們想看,不是想開眼界,是為著肯定是否出自程解元之手,如果是,來日我們家就與程府撇不清乾係――程解元何曾是那樣風雅的人?幾時曾把對勁之作送給疏於來往的家世?
這時候,廖大太太正在叮嚀丫環:“去外院候著,老爺一下衙,便請他馬上回房來,說我有十萬孔殷的事情奉告。”
廖碧君悄悄點頭,“也隻能如此了。”
程詢近幾年所作的策論,他都用心讀過,看到的是那年青人的政見與柳閣老不異,不知為何,給他更加大氣、磊落之感,偶爾鋒利的一筆,又讓他會心一笑,拍案稱快。
程詢看過以後,內心有了三兩分由衷的高興:此畫代價不菲,作畫之民氣性的清冷高潔全然表現,伎倆亦因心性有著少見的超脫清逸,廖大老爺情願割愛相贈,對他總該是有著些許看重。
廖大太太辯不過女兒,乾脆快刀斬亂麻,“不管如何,這事情就這麼定了。今後你們兩個不準再出門,老誠懇實做針線。”
廖大太太怒聲怒斥:“你給我好好兒說話!”
“若到了那一步,就算早就分炊各過,北廖家也會被殃及。是是以,她們衡量輕重以後,才登門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