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個理。”廖文詠由衷點頭,“瑣事罷了,自是不需解元費心。”
廖芝蘭走進門,在程安表示下,走到珍珠簾前站定,恭敬施禮,“廖氏芝蘭,問程解元安。”
程放心生笑意,忙轉頭看了程詢一眼,笑意立時消逝。
.
進門後,程安畢恭畢敬地施禮,先對廖文詠道:“我家大少爺本就成心請您過來,籌議些要事。您二位來得恰好,隻是,既是要事,就不便利有第三小我在場。”說到這兒,轉向廖芝蘭,歉然笑道,“您如果想請講授問上的事,就得等一陣子,若隻是伴隨令兄前來,無妨讓小的安排車馬送您回府——我家夫人正要出門,實在是得空請您到內宅說話。”彆的就不消多說了,程家冇有閨秀,總不能安排林姨娘或管事媽媽出麵待客。
“這是冇體例的事情。”程詢予以瞭解的一笑,“家父有言在先,你我兩家,明麵上不宜頻繁走動。不然,我少不得請薑先生把介弟收到門下,悉心點撥。近一半年是不成了,連我們今後來往,都在內裡為好。”語聲頓住,等廖文詠點頭才持續道,“你也彆為這等事情心煩,家父和我不會坐視你們過得不快意。有難處就及時傳信給我。”讓他處理的難處越多,落在他手裡的罪證就越多。
五間打通的書房,居中放著紫檀木三圍羅漢床、待客所需的茶幾太師椅,四個偌大的書架彆離貼著南北牆,東麵是博古架、酒徒椅,西麵超出兩麵槅扇中間的一道珍珠簾,模糊可見並排放著的書桌、大畫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