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我還不是正式的主席,就算是也是個副主席,還不是在楊天澤的統領之下。”她一邊說一遍把桌上的《當代節製實際》幾本書收了收。
乃至以後,在她返國的時候,還能記起當時的安路遙落寞的神情。
春季的午後,陽光灑在她的臉上,彷彿淺淺的時候溪流。安路遙曉得的事、高興的事、難忘的事、另有不忍心再提起的事,都在這當中,垂垂地被淡忘,但是一旦被訴說,就足以眼淚決堤。
“你啊,我都曉得你的,有些事憋著也不好,來!跟我這個大嘴巴講一講,包管明天幫你傳遍A大。”齊薇挑起眉毛,“安主席,這個發起如何樣?”
“如何樣,這幾天表情好點冇有?”
“行了,我幫你點吧,要不苦的對麼?”
“不管了、不管了,歸正我就是來當說客的,怕甚麼怕!”齊女王在內心冷靜地念著。
語氣不再那麼哀傷,而更像是一種對下一句說出的話的解釋。
“談情說愛,這個詞啊……”安路遙悄悄歎了一口氣,有些好笑地看著齊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