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他還帶了……帶了……”那丫頭聞聲夏凝裳的扣問倒是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了。
“燕昊蒼來做甚麼?”夏凝裳蹙了蹙眉。
夏凝裳聞聲紫薔的聲音,眸子裡才垂垂規複了腐敗。她無法的晃了晃腦袋,才悠然想起昨夜紫薔與她說的話來。
紫薔愣了愣,隨即倒是嬉笑著回道:“蜜斯你可真聰明,即便是做個夢都能夢出這麼短長的劍法。”
夏凝裳在院子裡轉了一圈,消了食,望著滿院盛開的各色花草,聞著院中栽種的開的枝繁葉茂的桂花樹的甜甜香味,忍不住有些手腳發癢。
夏凝裳這才收了思路,掀了被子。實在不管南疆會有如何的行動,最不該操心的便是她了。這大燕國的江山又不是她夏家的,她替正元天子窮操甚麼心。隻是,南疆竟然想動元家,那是她的外祖家,這便是她所不能容忍的了。
夏凝裳一氣耍下來,初始還感覺有些生澀,但跟著一招一式的舞動,她的行動卻垂垂流利了起來,腦筋裡也不消去回想昨日的夢境,身材便能自發的做出下一個招式的行動,仿似這套劍法,她早已諳練於心。
第42章南疆,霧裡看花
夏凝裳將軟劍握在手裡,閉眼細心回想了一下那套劍法。這才身形一轉,如同翩翩起舞的胡蝶,軟劍在春季的暖陽下泛出冷冷的光圈,跟著夏凝裳蹁躚的行動,劃出一道道殘影。
夏凝裳的表情可不如何美好。這統統是不是有些過分詭異了?明顯隻是夢中的東西,可她卻實實在在感遭到了實在,實在得讓她無從回嘴。
用完午膳,夏凝裳這才踱步走出了屋外。東院裡的丫環與一應婆子都相稱的守端方,做事輕手重腳,又規端方矩的從不交頭接耳,瞥見夏凝裳踱步出來,恭恭敬敬的,也不昂首多看一眼。
胭脂半月之前去了南疆,尋覓機會想要盜取南疆王室的萬咒之王,卻人緣際會之下得知南疆的太子竟然與拓跋的太子過從甚密。兩人不但常常有手劄來往,愈乃至常常微服湊到一處密談。這是與南疆有關的其三。
“你叮嚀隱閣比來多重視些龍城內南疆人的行動。”夏凝裳一邊任由紫薔穿衣梳洗,一邊叮嚀道。
“啟稟凝裳蜜斯,太子殿下來了,正在琉璃亭內等您。”有一婢女俄然低著頭上前稟報導。
昨夜又是一夜混亂的夢,這一次的夢裡,除了有東勝國的太子納蘭容浩,另有三皇子納蘭容若,亦是有上官子逸。都說三個女人一場戲,可夢裡,夏凝裳清楚感覺那三個男人唱的大戲實在讓她這個穿越女都有些歎爲觀止。
而接下來,便是元錚敏俄然中了南疆的蠱毒一事了。這件事情,倒是夏凝裳如何也想不明白的。元家固然買賣遍及神州大陸,但他們也隻是商戶,一無權力,二無職位,南疆為甚麼衝要著元家動手?
她昨夜夢裡,夢見了上官子逸手把手的教了藍釉一套劍法,那劍法精美絕倫,能力無窮。此時想來,夏凝裳竟模糊感覺本身應當也能舞出來纔是。
實在這第三點,夏凝裳早有猜想。焚情作為南疆的無解之毒,向來緊緊節製在南疆皇室的手中,當日拓跋睿翼射出的三枚羽箭之上猝了焚情劇毒,夏凝裳便推測了拓跋皇室與南疆皇室勾搭在一起了,隻是冇推測竟然會是兩國的一國儲君。
昨夜她將渾身墨汁的褻衣褻褲換洗了下來,軟劍和軟鞭都被紫薔收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