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昊蒼,你如若嫌棄做這個太子的時候太久了,你儘能夠嚐嚐。”燕景瑞像是聞聲了最好笑的笑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太子殿下,您的太子妃如何和彆的男人摟摟抱抱,如此密切,這,這置您於何地呀!”端木月蘭嬌喝道,麵上一副荏弱可兒的摸樣,眸間神采倒是氤氳著嗜血的殺意。
“夏凝裳,你這個瘋女人,你覺得你是誰!”端木月蘭捂著紅腫的臉頰,氣得雙眼發紅,若不是燕景瑞一向目光冷冽的諦視著她,讓她非常顧忌,此時,她早已衝上去,勢需求將夏凝裳大卸八塊不成。
端木月蘭向來肆意妄為,重來都是她指著彆人的鼻子說彆人大逆不道,何時又嘗過被人指著鼻子挖苦的滋味,當下不由瞪眼衝著夏凝裳喝道:“我乃堂堂西涼公主,本公主說的話向來是金口玉言,何來的大逆不道!”
“其一,你出口欺侮我這個堂堂將來太子妃,便是以下犯上。其二,你口出惡言,辟謠肇事,便是辟謠惑眾的大罪。其三,你不明就裡,就隨便給太子帶了頂大綠帽,這件事情,是個男人都忍不了,更何況是我大燕國的儲君,此事如若讓我朝禦史得知,你即便是西涼國的公主,也免不了要被拔舌切鼻!”夏凝裳麵色凝重,語氣遲緩,一字一句的說道,說到“拔舌切鼻”,還特地咬字極重。
“夠了!你莫非還想被人甩一巴掌?或者是想拔舌切鼻?”燕昊蒼此時的表情很卑劣,聞聲端木月蘭煽風燃燒的話,更是冇出處的一陣心煩,他堂堂一國儲君,竟然被燕景瑞與夏凝裳這兩個賤人如此欺侮,這口氣,他如何忍得下去!
燕昊蒼倒是眸色突然一寒,厲聲喝道:“孤的側妃,誰敢動!”
“你看,這皇莊裡但是有錦衣衛的,錦衣衛呢,又隻聽這位恒王世子燕景瑞的話,以是隻要他說幫你捂著動靜,那便必然能捂緊了的。月蘭側妃,你放心,本日你所說的半個字都飛不出去。”夏凝裳眉眼彎彎,看向一臉鬱鬱得端木月蘭與燕昊蒼。
果不其然,端木月蘭一聽此話,不由嚇得麵色發白。她忙轉眸去看燕昊蒼,眼裡含了淚,楚楚不幸的說道:“太子殿下,月蘭不要拔舌切鼻!”
夏凝裳不覺得意,她甩了甩手,彷彿是因為方纔的那一巴掌而打疼了手心。“太子殿下不要不識好民氣,我這是替你擋災呢!難不成你想讓你的側妃被拔舌切鼻?本日這一巴掌打完,我敢包管,方纔月蘭側妃的話,一個字都不會泄漏出去。”
一股濃厚的脂粉味劈麵而來,夏凝裳忍不住就想打噴嚏。她晃了晃手,說道:“太子側妃是吧?我夏凝裳向來是以理服人的。你方纔那番話,在這皇莊內說說也就罷了,可如若鼓吹出去,你可知這番話便是大逆不道了?”
兩人相扶相持,一臉談笑的分開了琉璃亭,再不去看身後的燕昊蒼與端木月蘭。
“也罷,既然凝裳蜜斯打都打了。這捂著動靜的差事,本世子定然是要好好的做了。”燕景瑞鳳眸斜斜一瞟,掠過燕昊蒼與端木月蘭,冷冽的目光如同千年的寒潭深水,被他的目光掃過,如同寒氣入體,冷得民氣裡發顫。
話音落地,她倒是轉了個身,挪到了端木月蘭的麵前。
燕景瑞淡然的神采,冷冽的語氣,讓端木月蘭冇出處的感到一陣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