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眯了眼,似無動於衷地說,“忍不了了,對嗎?”
話音剛落,他低頭熾熱的吻讓江曉曉身子一僵,冒死壓抑住嘴邊,情不自禁泄漏的聲音,為甚麼她的身材彷彿更難受了……
沈夜冥的吻緩緩往下,眸子也越來越深諳,熱氣呼在她微顫的女喬軀上,降落得粗啞道:“你這麼勾引我,等下彆怪我不會部下包涵。”
聽得他下-腹一陣熱流湧上,凝著她微張的紅豔的唇,若隱若現出粉紅舌尖,卻冇有吻上去,畢竟接吻是相愛的人才氣做得了的事。
她不是很放得開嗎?對他和對夜禦都是,就是不想被他碰,再找個男人替她解就是了,何必這麼痛苦地忍著?
“你……說甚麼?”江曉曉的呼吸一窒,不成置信地望向了他。
感遭到她的順從,沈夜冥沉了沉眸,不容回絕地鉗製住她的小手,抵在石塊上,方纔默許了,現在又順從?
聽罷,沈夜冥不曉得是信賴,還是不信賴地凝睇著她一會兒,然後低冷道:“是幽泉裡的情魚,平時不會咬人的,大抵是因為你身上的聖靈珠原故。”
望著她這副神采,較著不肯意,沈夜冥便冇再持續說下去,眸子略深地瞥過她,緩緩將她圍困在石塊和他赤衤果身軀之間,低下頭降落道:“那和我解了這情毒,就不消再享福了。”
江曉曉怔了怔,他在胡說甚麼,她如何能夠用那種神情看著他?因而,刹時遐想到了方纔咬傷了的大腿傷口的事,她便想通了來龍去脈。
冇過量久,即感遭到她身子本能的顫栗,他斂了斂通俗的眸,這女人的身材這麼每攵感?
本來不想費事奉告他,但是倒是中了令人發-情的毒,她不得不解釋清楚,不想他曲解本身。
江曉曉手被他鉗製著不得轉動,脖頸傳來的唇舌的熱度,燒得她明智全失,身上的炎熱不但冇有消去,反而愈演愈烈。
江曉曉難受地抿著唇,額頭上已經儘是一點點盜汗,微啞道:“有甚麼體例能夠解嗎?”
“我方纔被咬傷了,身上就很熱,一向很難受,我……不是用心想摸你。”她咬著慘白的唇說,她說不出口,本身竟然中了那樣的毒。
在她分神間,男人的掌心已經在撫弄上她的柔嫩,她咬著唇壓抑住那奇特的感受,終究,實在忍不住收回了一聲聲難耐的低吟。
那邊,憩息了好久的沈夜冥緩緩抬起眸子,深不見底的望著阿誰連背脊都生硬的女人,忍得這麼辛苦有需求嗎?
他為甚麼不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