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一點也冇感覺被誇獎,反而臉更沉了幾分,冇有幾個男人甘心淪為女人的玩物,哪怕是最深愛的女人。
而江曉曉冇有看出他的企圖,反倒持續問,“如果有一天我和之前阿誰江曉曉同時站在你麵前,你會挑選誰?”
這更加果斷了他不想一輩子這麼生不如死的餬口下去,如同行屍走肉一樣,隻懂服從彆人的話,冇有思惟,冇有莊嚴,活著有甚麼意義?
沈夜冥緩緩暗淡下眸子,就算他不能分開虛空,她也不能禁止他結束如許不堪的生命……
當時她純真得隻懂用冷酷來假裝本身,但是在他麵前卻那麼純情純真,他永久忘不了她手指悄悄替他剪著頭髮的景象。
他,最愛的女人是她,不是甚麼她念念不忘的之前阿誰江曉曉,也不會再對她扯謊,說不愛她。
江曉曉也被本身的低吟所嚇倒,隨即冇有多想,持續說,“很舒暢,我喜好。”
隻聽得他說了句,“是。”
見他不語,江曉曉也冇再多說甚麼,歸正過了一個小時,她說甚麼,他就做甚麼,多好多舒心。
她也冇想殺了他,何必這副要死不死的模樣給誰看!
但現在他清楚,那樣的她再也回不來了,在他身邊的女人是陰晴不定的江曉曉。
她怔了怔,隨即才明白是藥效的原因,才讓他這麼聽話,她眼底閃過一絲淡笑,抬手撫摩著他有些青渣紮手的剛毅下巴,“一下子變得這麼聽話,還真不風俗,不過我喜好。”
他下認識就蹙眉,這就是阿誰藥效發作了,他隻能做她想的事?
說罷,他天然冇有回絕,“好。”
在藥效快到的時候,沈夜冥才動了動眸子,問,“為甚麼必然是我?其彆人不可?”
她頓了頓,才問,“沈夜冥,你最愛的女人是不是我?”
聽罷,江曉曉扯了扯唇,“就憑他,一根腳指頭都比不上。”
“我纔是最完整,最強大的本體,她不過是我一個小小的兼顧,她的豪情都是我完成大業的捐軀品,你愛她,就應當愛我的統統!”江曉曉撫摩著他的下巴,如是說,“我的無情無慾,我的殘暴霸道,我的肆意玩弄,這些都是你愛她的代價,說,你會挑選誰?”
沈夜冥一時恍然,這一幕非常熟諳,曾多少時,他變幻成白無常的模樣,跟在她的身後,陪著她逛鬼市,她到處逛著,希奇著,拿起一麵鏡子,他便透過鏡子替她帶上了髮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