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嘛,有危急認識了?曉得我行情不錯了?嗯……孺子可教也……”方惋故作老成地點點頭,眼睛都笑彎了。
方惋內心的石頭落下來了,輕鬆了,眼裡的光彩又重現,仰著臉欣喜地看著他,伸手搓一搓他的臉頰:“你啊,你究竟是對我施了甚麼邪術?你說話**的那麼霸道,可我如何會感覺剛纔你很敬愛呢?嘖嘖……敬愛的大男人,你的臉捏起來真舒暢啊,好有成績感……咯咯……咯咯……”
文焱眼一瞪,大言不慚地說:“信心我有,但是,我也不能不防啊,之前就是太粗心,纔會冒出來個蘇振軒。”
文焱見方惋不說話,貳內心更是窩火得不可,冷哼一聲放下照片,回身就走。
“既然這小我已經不在了,我也不是那麼吝嗇的人,照片隨你措置吧,想收起來也能夠,想擺在這裡也行,但是……”文焱垂眸看著方惋,深眸一沉,摟得更緊了:“但是你要記著我說的話,你隻能愛我一小我。”
每次路過警局四周的宵夜攤子時,文焱也會看看,但都冇有見到尹夢璿,她的電話也不通。文焱內心因為前次去溫泉峽穀的事有所歉疚,想著要向尹夢璿報歉的,但就是一向不見人。莫非說是她老公又發神經將她抓歸去了嗎?如果真是那樣,她的處境隻怕會比之前更糟糕吧……
文焱臉上的神采在變幻,深不見底的眼眸裡收回明顯滅滅的光輝,性感的薄唇緊緊抿成一條直線,深擰起的眉頭似是小山……他剛纔確切是活力了,但是現在聽了方惋的訴說,他的氣憤垂垂從岑嶺緩退了下來。本來照片上的人是跟方惋的母親在十年前的那場火警變亂中罹難的……
方惋一驚,倉猝抓住他的胳膊,順勢抱著他的腰,像隻八爪魚似的黏在他身上:“你聽我說,不是你想的你那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