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淼淼說著又看了一眼蘇蜜,“但是蜜兒,我如何感受你苦衷重重的,彷彿並不歡暢。”
蘇蜜踢騰著被懸空的雙腳,她有些呼吸困難。
蘇蜜神情微震,睫毛顫抖了下,忍著疼痛爬起來,一言不發就往外走去。
小男孩叫遲南睿,穿戴一套整齊的小西裝,打著領結,麵貌非常標緻,忽閃著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嘉寶。
“嘉寶,你明天跳舞課上跳的可真好,你能教教我嗎?我冇有學會呢……”
“好啊!”
“你是我的女人!你休想和我兩清!”
好啊,他才曉得,她可真是牙尖嘴利!
他又一陣討厭,討厭這個女人,更加自我討厭。
那副嘴臉,的確就像一個陋劣虛榮心實足的女人。
隻怕也比現在被傅奕臣圈養著當玩物,當小貓小狗一樣的寵物,毫無自負和自在要好。
隻是蘇蜜如許說,聽在傅奕臣的耳朵裡,倒是她還想著周清揚。
她走了約莫一個小時才搭上了順風車,回到郊區後,借人手機給白淼淼打了個電話。
她的身影消逝在門後,傅奕臣渾身冰寒的站在客堂中。
白淼淼卻信覺得真,點頭道,“說的也是,像傅奕臣那種人,是不會對一個女人一向感興趣的,應當更不成能鐘情於一個女人。”
“是真的,傅奕臣那樣的男人,要甚麼樣的女人冇有……他不過是將我當玩物罷了,想必早就膩味了。”
她就是要一腳蹬開他傅奕臣,歸去周清揚的身邊,讓他傅奕臣做他們愛情的墊腳石。
他罷休了!
她底子就冇有勇氣再去尋周清揚,在傅奕臣一次次的逼迫中,蘇蜜已經放棄了和周清揚的愛情。
蘇蜜坐進車中,白淼淼一麵將車開進車流,一麵轉頭看她。
現在,她真的分開了,的確像做夢一樣。
“嗯呢,超市就有。”
仆人們一鬨而散,客堂裡響起東西砸碎的聲音,周伯長歎了一聲。
現在周清揚完成了手術,蘇蜜也分開了傅奕臣,白淼淼感覺輕鬆了很多。
“傅少,這裡是一張銀行卡,內裡存放了兩百二十萬,是之前在旅店和傅少簽條約負債的錢,現在我也一併清還給傅少。”
蘇蜜儘力揚起笑容來,扶著還在疼痛的後腰,快步往山下走。
蘇蜜腳步略頓了下,接著推開門,義無反顧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