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唐俊,安然已經是我的人了,你就算是上帝,也竄改不了這個究竟!”
他衰弱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她已經是我的女人了,哈哈哈……”
是他的失誤,才讓安然被上官烈阿誰牲口玷辱了。
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講,怕是比殺了他還要殘暴吧。
“唐俊……”安然緩緩展開了眼睛,下認識的伸手去摸額頭,“疼……”
他握了握手裡的玄色皮鞭,悄悄一甩,便把上官烈給捲了起來,又重重的摔到了牆壁上。
這時,赫爾曼從內裡走了出去,“教父,上官烈脫手術室了……”
赫爾曼方纔已經問過了大夫,傷勢不是很嚴峻。
‘砰!’
統統的行動一氣嗬成,眨眼之間,上官烈的雙腿之間已經鮮血淋漓。
半個小時以後。
‘砰!’的一聲巨響,上官烈直接從長椅被扔到了十米開外。
唐俊看了赫爾曼一眼,拔下了他腰間的尖刀,順手便朝著上官烈飛了疇昔。
唐俊直截了當的答覆,“我把他給閹了。”
“我已經幫你把他大卸兩塊了。”唐俊淡淡的答覆。
安然立即擺手,“很多,很多……”
“讓開。”唐俊麵無神采的開口。
安然被送進了淺顯病房,唐俊坐在病床邊,虎魄色的眸子裡儘是心疼。
的確,方纔上官烈就是在用心激憤他,他是想死也拉他墊背。
唐俊眸子裡迸射出了殺人的光芒,滿身像是被撒旦附體一樣,他拋棄了手裡的皮鞭,快步朝著上官烈走了疇昔。
“你們……”
上官烈抹去了嘴角的鮮血,掙紮著爬了起來,狂笑。
唐俊站在走廊,滿身披髮著凜冽的氣味,就連赫爾曼都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幾步。
上官烈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整小我幾近昏迷。
差人們會心,立即找來了推床,把昏倒的上官烈送進了手術室。
安然蔫了蔫,拉過了唐俊的手撒嬌,“要不是我下足了血本,早就被上官烈那混蛋占了便宜了。”
安然直接傻眼了,這還真是心動不如行動啊!
“上官烈人呢?我要把他大卸八塊!”安然恨恨的說。
很快,一隊差人便趕了過來,為首的隊長上前勸止,“教父,還是交給我們措置吧。”
赫爾曼見狀,立即攔住了唐俊,“教父,沉著,他是用心在激憤您!”
“……”
又是飛起一腳,上官烈被踢飛出了十米遠。
上官烈像是瘋子一樣,一步步的朝著唐俊走近。
“教父,您先歇息一下吧,少夫人不會有事的。”
“你們還愣著乾嗎!從速救人啊!”
差人憐憫的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上官烈,還是見機的閃到了一邊。
“撞了那麼大一個口兒,如何能夠不疼。”唐俊故作輕鬆的開口。
唐俊有些不測,可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K字黨的這位,他但是獲咎不起。
“噗!”
赫爾曼朝著身後的差人使了一個眼色。
“如何,嫌少?”唐俊挑眉。
“兩塊兒?甚麼意義?”安然不明白。
唐俊虎魄色的眸子裡閃過一扼殺機,快速的朝著上官烈走了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