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拔下酒葫蘆的塞子,抬頭咕咕地喝了幾大口,然後被狠惡的酒氣衝得半天說不出話來。愣了數息以後,他方纔暢快淋漓地哈了一口氣,讚歎道:“經曆了大難以後,來一口這類絕品美酒,才叫真正痛快啊!”
“哼,他如果開了第六隻邪眼如何辦?”紫火冥斧說道。
“他現在還冇有那氣力。”紫火冥斧說道:“我去偷心臟時,他乃至都發覺不到了我。”
“何事?”中年人將酒葫蘆用塞子塞好,微醺地昂首看著他。
他瞭望著碧波萬裡的海麵,俄然瞥見一條粗陋的小木船,悄悄地漂泊在海水中。
中年人身邊,還趴著一名穿戴肮臟布袍的、長著山羊鬍的老頭,他彷彿是喝醉了,正趴在船舷上呼呼大睡。
想到這裡,他身形一閃,快速掠動在海麵上,極速向那條劃子飛去。
“那你為何不當時就殺了他?”紫火左眼嘲笑道。
明帝曾說過,隻要他能打敗它們,就具有重修沙國的氣力。現在,他已經有這氣力了,但是機會還未成熟。他要等守鶴他們全數返來,才氣脫手。並且,滿盈在藏月大戈壁上的紫火妖靈,他還冇法驅除。隻能等找到紫火妖祖的屍身,他或許才氣找到體例。
“不過是一口酒罷了,不消謝。”中年人說道。
波光粼粼的海麵上,低低地漂泊著幾朵潔白的雲,一隻沙鷗鳴叫著扇翅遠去。
“僅僅吞噬了你,他還不能逃過死眼的死劫吧?”紫火左眼說道:“捐軀了你一個,為我們撤除大患,也很值得嘛。”
“我看誰敢!”第四個穿戴紫色大氅的人抬開端,他有一張完整的臉,但是,他的右手手腕處倒是一柄紫光閃動的冥紋斧頭。隻見,他抬起右臂,左手撫摩著鋒利的紫斧刃,沉聲說道:“以我們現在氣力,隻能稱霸一座大陸。如果合為一體,整小我間都是我們的。”
“不彆吵了,誰都不想死。”紫火軀體說道:“賢靈村有動靜冇?”
“很簡樸。”一個穿戴紫色大氅的人,抬開端,暴露漂亮卻非常殘暴的臉。他左邊的眼眶凸起,冇有眸子子,唯有一隻燃燒著紫色火焰的右眼,道:“要麼是四頭狼分吃了一塊肉,要麼是一塊肉吃掉四頭狼。”
“我可不肯意被一塊肉吃掉。”另一個穿戴紫色大氅的奧秘人抬起臉,他的模樣與之前那人一樣,隻是他的右眼眶中冇有眸子子。
那劃子上,站立著一腦筋袋扁扁的毛驢,驢身上掛著一柄龍形護手的大劍。一名長著銀色頭髮、神態悠然的中年人,坐在船上,正拿著一個大大的酒葫蘆,抬頭喝酒。
田野也不客氣,哈腰盤腿坐到中年人麵前,接過他遞過來的酒葫蘆,不由嚥了一下口水,笑道:“當時還小,一口就醉得不省人間了,隻恍惚曉得是好酒,詳細的味道卻記不清了。”
“那就等老六返來再說。”紫火冥斧說道:“這心臟由我們四個共同封印,誰都不能私行翻開!”
“還不曉得前輩貴姓大名呢?”田野問道。
一顆模糊跳動的紫色心臟,被放在一個翻開的木匣子當中,位於桌子中間,正環繞著淡淡的紫色火焰。
四聖島上,一座酷似火焰的紫色巍峨的龐大宮殿當中,有一間陰暗的密室,四名穿戴紫色大氅的奧秘人,圍坐在一張圓形黑桌子上。
“隻要幾個不幸的故鄉夥,被囚禁在那邊等死。至於老六,一向冇有傳來。”紫火右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