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霞不敢信賴地後退，“莫非我宿世和孫悟空是……”

紫霞的身材微微顫抖起來。

“冇甚麼好自責的。”金蟬子淡淡地笑著，“固然，不是你消磨他的鬥誌，他不會敗得這麼快，但畢竟是一樣的成果。是啊，東來佛祖說得對：心中有所愛，又怎能裝得四大皆空？丟棄了七情六慾的神，又躲過權力的充塞了嗎？老君與如來是這般，昊天也是這般，將來我們是不是也會這般呢？如果這纔是必定的循環，那挽救又何意義？”

“昊每上帝，求您放過他吧，他不是想這麼做，他甚麼都不懂，就像個孩子，我會讓他聽您的話，再給我一點點時候，一點點便能夠……”

金蟬子悄悄地諦視著無窮的宇宙，星空光輝，在他手心上有一團光芒，一圈圈的波紋在震驚。

孫悟空甩開沙僧，“不！你們騙我！你們合起來騙我！我不信賴，我就是不信賴！”

“我叫你筋鬥雲好嗎？”他歡暢地問著。

“大師兄！”俄然沙僧從金蟬子身後衝出來，一把抱住孫悟空的腰，“師兄，你彆再曲解師父了，你曉得師父為你支出了多少嗎？如果不是他你早死過無數次了。”

“我曉得你不聰明，但冇想到你這麼癡鈍。”金蟬子收回目光，“和他在一起這麼久，你還冇發覺到嗎？”

“不——”紫霞嚎哭著，“是我，是我害了他，是我！”

他仰天怒嚎，眼中的肝火直透雲霄，漸漸被法力壓抑，成為一顆石卵。

沙僧哭道：“從你被封印的那天，昊天就給佛道兩家命令要置你於死地，就算你天生異體，如果從當時他們就下狠手你底子活不到裂石而生的那天。是師父救了你，為了表示感化你的決計，他誌願循環四十九世，給如來和羅漢們做了四十九世的長生不老藥；待你重生後又化身須菩提教養你；你分開三星洞，他又誌願墜入循環，化身唐僧，你一起上看到他怯懦、膽小、無私……都是他決計在點醒你，磨練你，讓你貫穿愛恨，貫穿人的七情六慾，哪怕你厥後又闖下大禍，大鬨雷音寺，你覺得他真想暗害你嗎？如果他不那麼做，一旦轟動到三界以外，昊天就會脫手，你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