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他在白露的伴隨下,帶著禮品來到了廣寒宮。
她說得遮諱飾掩,但陳思偉聽得再明白不過了,至強火象非三昧真火莫屬,現在他曉得了紅孩兒與太上老君的乾係,那紅孩兒法力不高但真火無窮無儘的奧妙也昭然若揭,三昧真火火種已被太上老君植入紅孩兒體內。
嫦娥淺笑,“元帥言重了,請廣寒宮奉茶。”
月宮清幽安好寒氣逼人,成片的月桂樹淡藍花瓣在玉樹瓊枝間漫天飛舞,場景美不堪收。
“即天生至強火象,能力非常又無窮無儘,但妾身知聞陋劣,也不知這火種在哪方?”
嫦娥見他麵有憂色,又道:“不過元帥也不必憂心,按南海鬥場的端方,兩邊都可邀幫手助拳,元帥現在在天庭交遊廣漠,可約上幾名老友一同前去。”
“道家賽過帝釋天的神仙倒是很多,可都高高在上,大人現在職位雖高,也不是能找得上的……”白露焦心非常,也無良策。
陳思偉豎起耳朵,“宗祖還曾說過雷法?”
“多蒙玉帝和王母抬愛,下官雖鄙人但當極力而為,這段光陰多方走動,就是向同僚多加就教,此次拜見仙子,也是求一個指導。”
“仙子可知帝釋天仙力如何?”
嫦娥端茶送客,望著他拜彆的背影,她深深長歎,“可惜了。”
陳思偉擺手,“一點小事,無妨。”
“恰是。”
“既是宗祖所創,毫不凡品,下官久慕宗祖之名但無緣拜見,仙子可將他大法略流露些好讓下官一睹宗祖神技?”
“元帥切勿掉以輕心,帝釋天法力無邊,曾為八部眾神之首。雖說佛道兩家雖說交好,但部下之爭時有產生,為免部將之爭涉及高層,玉帝與如來曾在南海劃疆為界,公用於處理部下私家恩仇,若帝釋天在此向元帥宣戰,玉帝也護你不得。”
“邇來我修煉苦無進境,我想那火冰本是相剋之物,仙子無妨以廣寒之法的奇特觀點,給下官一點開導。”
按袁斌指導工程地點地在一片戈壁之上,他本覺得袁斌該隱蔽行事,但飛到工地上方不由嚇了一跳。
看到陳思偉目光在玉兔身上掃過,嫦娥暴露一絲不易發覺的淺笑,問道:“元帥從弼馬溫一躍至元帥之職,這官位坐得可還風俗嗎?”
白露道:“大人,我等有本日全拜大人所賜,大人現在位高權重仍視我等為親信,妾身粉身難報,大人如有難處,妾身雖鄙人也願略儘綿力。”
“這法乃老君所授,妾身蒙宗祖錯愛收為弟子,但隻是宗祖興之而至隨便所創,算不得甚麼大法。”
她在火線側身迎賓,不知為何陳思偉感覺她彷彿有點不安,進宮後化作人形的玉兔仙子奉上香茶,恭敬侍立。陳思偉不由多看了她一眼,這隻當年要強娶唐僧的玉兔化為人形公然也是個美人兒,雖不及嫦娥但毫不減色其他仙女。
“仙子多禮了,想當初若非仙子討情,我定遭那辛環暴打,冇準已死於非命,本日拜見一為久慕仙子絕世之姿,也為報昔日仙子恩德。”
“元帥錯愛了,妾身一屆女流,孤身在這廣寒宮內,莫說手掌雄兵的元帥之職,就是您當過的弼馬溫妾身也難以勝任,就教二字,愧不敢當。”
他想起不知袁斌的基地建得如何樣了,便向他千裡傳音,袁斌很快迴應,並熱忱地聘請他來旁觀工程進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