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北望本想逗逗她,冇想到會有如許的不測收成,但是如何辦?已經被她撩了,不能就這麼著。
南溪呼吸亂了,臉也彷彿被烘烤著,燙極了,不敢直視那雙炙熱澎湃的目光。
“那就現在想個。”
南溪感受滿身的毛孔在伸開,蘇癢極了,談不上舒不舒暢,這類感受實在陌生。
他低頭,滿眼都是那忽視不了的笑意,像是天空中最亮的一顆星,刺眼極了。
不,南溪生性害臊,自發做不出來這麼主動的事兒,更何況在此之前除了那晚,兩人之間就冇接過吻。
殷北望先是一愣,然後笑了:“sorry,我考慮不周。”隨即摘掉眼鏡,伸手擱在打扮台上,轉而俯身持續剛纔未完的吻。
殷北望行動一滯,目光怔怔地看著她。
彷彿已不滿足那種純情的打仗,殷北望的舌趁機鑽入她的口中,行動和順地囊括著她的口腔,她的舌酥麻至極,也無處安設,彷彿隻能跟著他的走。
南溪見他如許,內心嗚呼一聲,“你不會冇買吧?”
但今晚例外,在這麼含混的環境下,實在獻個吻也不是不成以的。
他的手指每到一處,南溪的身材就微顫一次,很癢,身材癢,內心......也癢。
過分勞累,南溪再次展開眼的時候已經即將十點,驀地認識復甦,坐直身材,一陣哀嚎:“糟糕,早退了,鬧鐘如何冇響呢?”
南溪抽暇回道:“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