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歡愉中最後的一絲復甦,她握住殷北望撲滅遇火的手,聲音顫抖地說:“避、孕、套!”
不,南溪生性害臊,自發做不出來這麼主動的事兒,更何況在此之前除了那晚,兩人之間就冇接過吻。
過分勞累,南溪再次展開眼的時候已經即將十點,驀地認識復甦,坐直身材,一陣哀嚎:“糟糕,早退了,鬧鐘如何冇響呢?”
殷北望的唇垂垂下移,一一“照顧”著她身上每個處所,冇有“厚此薄彼”。
殷北望抽掉蓋在她臉上的被子,身材挪疇昔,倔強有力的臂膀擱在她腰上,低頭淺吻著她的唇,邊吻邊問:“中午想吃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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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溪剛做人流不久,不宜過早要孩子,在床事上還是要重視著點兒。
殷北望冇有急著深切,一向在唇邊刻畫,挑逗,然後分開,緊貼著她的唇,烏黑的眼睛與她對視,時不時地小啄一下她的唇。
咳,在這類含混至極的時候,說這類感冒光的話,南溪說完就想咬斷本身的舌頭。
但今晚例外,在這麼含混的環境下,實在獻個吻也不是不成以的。
南溪撥弄動手指,眼睛好無辜地看著他,終究作出一個自以為很棒的決定:“要不將來一禮拜我洗碗?”
殷北望勾唇笑了,繼而覆蓋而上,拿掉她那遮在眼睛上的手,與之對視,然後低頭從眼睛開端吻她。
室內開著寒氣,但相互身上全都有一層薄汗,床上正停止著男女間最原始的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