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飛伶隻能強忍著疼,期盼著沈卿卿能好好給她醫治。
“這不是得分個輕重緩急嗎?”沈卿卿皺眉道:“我會醫術,便該給你看看纔是,來,隻要我給你看看,絕對頓時就好,一兩分鐘的事兒。”
皇後孃娘見他們二人這相處和諧的模樣,笑道:“早如許多好,都各退一步。”
誰讓誰曉得還不必然呢。
他們還是很少有做妾室的,因為做妾室都是非常丟人的,也就是皇室的皇子王爺納寵無妨。
皇後孃娘見此,就要伸手接過來,冇想到那侍女倒是腳下一滑,手裡的水直接就潑在了皇後孃孃的身上。
皇後孃娘一向對外都是一副良善的模樣,天然不會因為一杯茶水就要對一個侍女動輒打殺。
[隻要你去了,本蜜斯必然讓你曉得短長!]
趙飛伶趕快提示道:“皇後孃娘饒你一命,還不知伸謝恩。”
“不不不,我將來入了璃王府也是妾室,如何能讓姐姐做這麼屈尊降貴的活兒呢?”
“皇後孃娘,這是新泡的雨後春梅,您嚐嚐吧。”長公主府的侍女端來了一杯茶水。
趙飛伶即便是能走路,腳上也是疼得麻麻的狀況。
這也能受涼?
她安慰道:“飛伶,你彆動了,叫璃王妃好好地給你看看,你這麼動來動去,要她如何為你醫治?”
但是腳腕上已經猛地一疼。
“行了,冇事。”皇後孃娘皺著眉,摸著濕透的衣裳。
趙飛伶差點冇吐血。
原地頓時迸發一聲殺豬般的嚎叫。
不過趙飛伶·的腳,非常是假的。
“明顯能嫁給更好的人家做正室,恰好要做妾室,真的拿你當mm,才叫姐姐我內心難受啊。”
“甚麼?”趙飛伶一臉懵,隨即解釋道:“是帶皇後孃娘去看看,不是帶我……”
沈卿卿笑眯眯地看著她,道:“你起來逛逛嚐嚐,看看是不是冇事兒了。”
[誰感激她?現在隻想殺了她!]
她已經疼得冇法胡思亂想了,隻想著從速給她治好。
趙飛伶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來,眼角更是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掉,疼得渾身顫抖。
她道:“那mm快坐下來。”
[該死!好好的正室不當,非要去搶彆人的夫君,哪怕做妾,還真是不要臉麵。]
侍女立馬又磕了幾個響頭,“多謝皇後孃娘饒命。”
沈卿卿悲傷的假仁假義,趙飛伶倒是被氣得真逼真切。
“大夫眼裡不兼顧份貴賤,即便你是個賤人,我也不能不管不顧。”沈卿卿口中各種詞亂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