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夫人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抬手指住桌麵上的棍子淡然道:“把棍子給我拿過來。”
他忙不迭地點頭:“是.....是二少爺讓我把恒恒的頭髮換走的。”
又呆愣了半晌後,成夫人才痛心疾首地哭了出來:“如何會如許啊!”
恒恒竟然真的不是立室的骨肉?她疼入心窩的寶貝孫子到頭來竟然是彆人的孩子?這重打擊對她來講實在是太大了。
“媽,都是我不好,彆怪柯了,跟她冇乾係。”
看到伊慕斯返來,蘇憶彤提心吊膽了將近一個小時的心終究稍稍安定下來,特彆是看到他臉上的安靜時。
當初為甚麼會挑選生下恒恒呢?一點都分歧適她的本性啊。
柯凝心愣了一下,冇想到他會曉得這個奧妙,他如何曉得的呢?甚麼時候曉得的?
服從回到家的時候,老太太已經緩過來了,正坐在一樓客堂裡哭得肝腸寸斷。
“剛上說恒恒不是服從的親骨肉,到底是不是真的?”
“閉嘴!我不想再聽到你替她說一個字的好話。”成夫人咬牙切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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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真的不曉得嗎?”
“如果我不這麼做,媽到現在都還被矇在鼓裏呢,你是立室的子孫,如何能幫著一個女人棍騙媽,把媽騙得團團轉?”
袁憐不平氣地辯駁道:“這是你和小柯的事麼?是立室的事,立室遙血緣,立室的臉麵。”
常日裡他偶爾住公寓,偶爾睡書房,反而跟蘇憶彤一起睡在寢室的機遇極少。
伊慕斯去到柯凝心家的時候,恒恒已經睡著了。
“你不脫手是吧?我親身脫手!”成夫人抄過桌麵上的棍子狠狠地砸在服從的身上,一邊打一邊罵道:“我給你找了那麼多家世顯赫,豪情明淨的你都不要,非要找這類大話連篇的女人,竟然還騙我恒恒是立室的骨肉,害我白歡暢了這麼多年......。”
服從被她連著打了好幾下,疼得在原地跳腳。
“但是服從他並不喜好女人。”伊慕斯脫口而出道。
內心劃過一抹寒涼,她呆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