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凝心吃了兩口飯,昂首對龍飛道:“你幫我去看看他走了冇有,如果冇走拿水潑他。”
“你彆想太多了,我這麼做不是因為你的那一通蜜語甘言,而是為了夢書。夢書是我最好的姐妹,小哲小念又還小,我當然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的老公去下獄。”
“還是不要了,我下去了誰在這裡照顧你?”
龍飛走進病房,看到被她扔在椅子上的大衣就明白是如何回事了,他走過來坐在她跟前道:“阿誰伊慕斯站在樓下做甚麼?是你讓他站的?”
柯凝心合上雜誌,昂首盯著他:“這麼想見我?”
柯凝心扭過甚來,盯著他警告道:“對哦,忘了提示你,這就是你的將來,你最好有個心機籌辦。”
樓下,伊慕斯頭上俄然多了把小花傘,而傘下模糊約約地搖拽著一片紅色的衣角,很明顯,不知哪位仁慈的小女人看不下去地給他送傘去了。
“是不是要我親身下去趕你走啊?”柯凝心憤怒地吼了一句後,立即掛上電話。
“說吧,你籌算讓他站多久?”
伊慕斯笑了笑道:“不管是因為甚麼,都是我最後的決定,總之真的很感激你。”
龍飛想了想,點頭:“冇題目,我捨得下。”
“我說過,我不會放棄你的。”
“是我錯了,我情願。”伊慕斯說。
“已經很少吃了,我幾近冇帶他去吃過。”伊慕斯說完笑眯眯道:“我方纔問過大夫了,你的傷情已經好得差未幾了,不需求如何戒口,要不我也帶一點給你吃?”
“不消。”
“我看不消。”柯凝心說得有些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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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凝心站在簾後往下看,內裡還是在飄著毛毛的細雨,氣溫也是一如即往的酷寒。而他就這麼站在樓下的花圃裡,不睬會過往人群的側目,更不睬會頭上飄下來的雨花和砭骨北風。
女孩被他這副窩囊廢的模樣氣壞了,一臉恨鐵不成鋼地走了。
龍飛淡然一笑,道:“你不就是想給本身一個諒解他的藉口麼?他恰好給了你這麼一個台階下,你順著下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