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這如何能算是威脅你呢?”誰想到尹清歌當即連連點頭,看起來彷彿一點都不焦急。
她臉上冇甚麼太多的神采,隻是用一雙含笑的眼神盯著她,“如何樣,這筆買賣,你做還是不做?”
深深吸了一口氣,她惱羞成怒,最後氣極反笑,“反了天了,還真是反了天了,之前宋延祁就未曾叫過我母妃,我曉得我不是他的親生母親,但他如此不尊敬我,我為何要幫忙他?”
尹清歌一點都不在乎,相反,隻是冷靜的點頭,“本來皇後也曉得外界的傳言不成信啊,我與太子殿下的乾係好著呢,不勞煩您操心了。”
但冇想到,尹清歌竟然會拿這件事情來威脅本身。
皇後渾身一震,彷彿像是被人戳中了甚麼苦衷普通,頓時就今後退了兩步,用一種很不成思議的目光看向她,另有幾分不成置信。
如果之前算是挑釁的話,這番話那可就是明目張膽地威脅了,還向來冇有人敢這麼和本身說話,皇後差點一口氣冇提上來。
她現在算是明白剛纔尹清歌為何要招手,趕走其彆人了,合著這是在這兒等著本身呢。
皇後的指甲都將近掐到本身的肉裡了,但是卻還是渾然不感遭到疼痛,冇一口承諾下來,隻是反問道。
這個女人,到底另有多少事情是本身不曉得的?
真是見鬼了。
“如何會?”她都被氣笑了,但是還是無可何如,冷靜地說道,“這都是本宮誌願的,清歌不如和本宮好好說說,如何做,蘭心公主才氣安然無事?”
她微淺笑了笑,已經擠出了一個比哭還丟臉的的笑容。
她嚥了咽口水,想要持續今後退的時候,卻一下子碰到了桌角,恰好磕到,但是她卻感受不到疼痛,而是用一種全然陌生的目光看向了尹清歌。
隨即,尹清歌當真起來,“幫我一起扳倒宋思源,方能包管蘭心公主安然無事,如何?”
之前皇後一言九鼎,向來都是她帶著彆人的節拍走,可這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帶著節拍。
不對,尹清歌是如何曉得的?
“皇後莫非就冇想到過這方麵的啟事嗎?”何如尹清歌的心境還是過分於安靜了,冷靜地眨了眨眼睛,悄悄勾唇笑了笑。
“你曉得你現在在和誰說話嗎?宋延祁到底給了你甚麼好處,讓你這麼斷念塌地的幫他,乃至不吝要扳倒宋思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