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那尹清歌又鬨了甚麼幺蛾子,竟讓祁王親身來了府上。
另一邊,尹清歌模恍惚糊醒來,隻感覺頭痛欲裂。
想來,他該脫手了。如若不然,有朝一日,那些人定會要了這尹清歌的命。
尹青青捂著臉不成置信的盯著他,雙眼刹時落下淚來,瞧著甚是不幸。
黃鳶樂抿了一口茶水,腦海裡卻閃現尹青青的身影,她麵上有些不屑,“那尹青青不會是個怯懦的吧?怎的到現在都還冇來?”
她最後的影象還逗留在被殺手追殺,體力不支一個猛子紮進了水裡,而後便一無所知。
男人偶然應對尹青青的小女兒姿勢,隻罵道:“本日起,你再敢踏出府門一步,就永久都不要再返來!我不會再過問你是死是活!”
本日出來,她本就隻是密查尹清歌的動靜,至於那尹青青,死活都與她無關。
尹離淵尚在驚懼中未緩過神,見著來人,他刹時肝火中燒,一個巴掌將人打到在地。
“不過我本日確切有話要說,你我都是聰明人,我便不拐彎抹角了。”
旋即他給了暗影一個眼神,暗影當即上前推著他的輪椅分開。
“若說需求,我要的,你怕是給不起。”宋延祁挑了挑眉,把玩動手上的玩意。
宋延祁點頭表示他退下。
尹青青心中格登一下,刹時慌了神。
“那祁王剛纔已來府上給我警告,你說我如何曉得?蠢貨!彆說你的腦袋了,再這般冇法無天,恐怕連我的腦袋也保不住,本日起,你便給我滾去跪祠堂!”
“無妨,我也冇叫你護著她。”宋延祁擺擺手,似是歎了口氣。
這尹青青!剛出去就惹來這麼大費事!
隻是臨走之前,他又像是想起了甚麼,彌補道:“我手頭上另有證據,如果你哪日活夠了,便再把你那不循分的女兒放出來招搖。”
他頓時隻覺渾身顫栗。
尹離淵有些腿痠,餘光瞟了一眼,正籌算出聲時,卻聽到頂上的人淡淡開口:“如何?是我不配讓尹青青出來迎?”
“傳聞她是被淹死的,我聽聞衙門的仵作說,尹清歌被淹身後屍身腫脹,皮膚泡的發白腐敗,甚是丟臉。”
尹清歌的命不值錢,可他祁王的病,得由她活著來治。
尹離淵嘲笑道:“犯了何錯?你竟然敢問這話!這才幾個時候,你竟也敢買凶殺人了?你可真是我的好女兒!”
視野終究聚焦,她隨即認出了這是宋延祁的房間,掙紮著坐起來。
“是!”
尹離淵擦了擦額上的盜汗,定了放心神,又道,“敢問殿下有何何要事叮嚀?”
不久,尹青青便回了家門。
話都已經說到這份兒上了,他若再虛與委蛇下去,怕是真會觸怒此人。
“如何?我這個彆例可好?”
這宋延祁原是一國戰神,殺人不眨眼,現在可千萬不能獲咎。
他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施禮。
“爹爹,你如何曉得?”
尹離淵自知理虧,隻好低著頭應下,“是。”
“看好你的女兒,如果再叫本王曉得她害尹清歌,本王便將你們丞相府的事放出去,你猜會有多少人拉你上馬?”
“你真是足智多謀。”白梨笑著倒了杯茶。
暗影吃緊的將尹清歌從水裡撈了出來,幾個行動便讓尹清歌將肚子裡的水吐了個潔淨,隨即就快馬加鞭的將人帶回了祁王府。
“臣不知祁王殿下在說些甚麼,臣的女兒現在還在牢裡……”他支支吾吾的說著,眸色甚是嚴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