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昀徐行走出去,在薑容音身側坐下。
“引火,自焚。”
不知過了多久,薑容音的頭倒在薑昀的肩膀上,有些昏沉。
“薑容音,你真是這個世上,最無情之人。”
“可為何,從未做錯過事情的我,卻要接受你的痛恨,最無情,最絕情的人,清楚是你!”
那雙白玉筷子也被他扔到地上,他伸手替她拭去淚水。
他在她耳邊落下滾燙又熾熱的話。
因為隻要她在乎秦時言,他對秦時言做甚麼,她纔會痛徹心扉。
兩人四目相對,瞳孔上倒映著對方的身影。
未幾時,寶銀端著水出去放到一旁。
薑容音被他賽過在桌子上。
“你說這世上從無真正的感同身受,我不懂你十幾年來經曆過的磨難。”
“看著我,說話。”
他出聲,另一隻手鉗製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眼看他。
他就站在銅鏡麵前,讓薑容音清楚地看到她的模樣。
薑容音坐在光彩殿中正籌辦用晚餐,隻聽得內裡傳來寶銀有些鎮靜的聲音。
聽到薑容音的話,寶銀點頭,而後退出去。
一樣的題目,他問了一遍又一遍。
“我為何吃不下?”
“那殿下呢?”
可恰好那些指責的話,她一句接一句地說。
他的話說得莫名其妙,薑容音被他捂著嘴,說不出來一句話。
他的指尖帶著涼意,從她袖子中抽出秦時言送的帕子。
早曉得違逆他不會有甚麼好處。
“薑容音。”
身後的人衣裳穿得完整,隻要衣衿歪了幾分。
“在宮中過得不暢快也好,亦或者從未獲得過甚麼,但冇人抹去你的身份。”
她仰著頭,手中緊握著一旁的筷子。
“殿下也冇用晚餐嗎?”
“話說得那般大膽,總要為此也支出一些大膽的代價。”
殿門被翻開,薑容音坐在那也冇起家,反而是一口一口地吃著菜。
可她現在像是雨打霜花普通,整小我都被汗打濕。
“明顯我也說過,如果你不想看到我,就放我分開,哪怕是將我送到寺廟,青燈古佛平生,我也情願。”
他不會答應薑容音違逆他的。
薑容音閉眼,哭泣兩聲。
說出來,她舒心,他卻不會讓她好過。
“這本來就是你欠孤的,薑容音。”
可她如果出來,公主遭到的折磨,隻多很多。
要將她留在他身邊,長悠長久。
薑昀身強力壯,一隻胳膊托著薑容音,另一手倒是在不循分地引火。
寶銀心疼的不可,在門外冷靜地掉眼淚。
薑昀唇角微微勾起,看著早已淚流滿麵的薑容音。
薑昀垂眸看著本身衣裳上的水痕。
薑昀出聲問了句,而後攬住她的腰,滿桌的菜肴被他打落在地上。
“說完了?”
“彆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