螢幕上的圖形和白熾燈的光映入那雙眼睛，反射出的光，清淺而冷冽。

稿子還冇背完，便被對方不太耐煩地打斷，“在哪兒。”

許思意僵在被子裡舉動手機cos雕像。幾秒後她甩了甩腦袋復甦過來，看一眼腕錶，北京時候七點半整。

不知是屋子裡的溫度太惱人，還是許思意吃得太多，半晌，一陣睏意襲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