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秘書長的肝火,順理成章便燒到了許思意這隻毫無分量的小蝦米身上。
她微側頭,把臉頰枕在本身的膝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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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音量很低,許思意底子冇聽清楚,隻能有些不解地望著他。
顧江展開眼睛,轉過甚看她一眼。
“乖一點。”他一手握住她金飾溫熱的後頸,一手在她背上拍著,像在安撫一個不肯睡覺的小孩子,“彆哭。”
“是真的。”
斯須, 顧江那邊的電話打完了,一看電量,百分之二十五,應當還能對峙段時候。他說:“已經報修了,很快就能出去。”
“這可不可。”許穎不依不饒,“如果每個做事犯了錯,都一句‘對不起’就一筆帶過,那誰還會當真做事?”
一時候,各色目光都集合在許思意身上。有憐憫的,有不信賴的,更多的是事不關己看戲的。
不是如許。
半晌。
又過半晌,他從煙盒裡取出根菸,不撲滅,就咬在嘴裡玩兒。收回視野,不再看她。
許思意:“我……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