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阿誰場景，閻回悲從中來，眼睛都變得濕漉漉了起來。

……

“……”宋錦瑜彷彿聞聲本身胸腔裡甚麼破裂的聲音，他勉強地笑了笑，問道：“你是甚麼時候熟諳她的？”

閻回躺在他的中間，被子拉上來擋住了半張臉，才偷偷地抽了一眼宋錦瑜，又敏捷地將被子拉過了頭頂。

宋錦瑜的行動很輕，遲緩地揉著他的頭髮，垂垂的手指下移，冰冷的指尖劃過他的臉，然後捏住了他的下巴稍稍用力，閻回不由自主地跟著他的行動微微仰起了臉。

閻回被這個俄然地題目嚇得一時說不出話來。

還是閻回顧先按捺不住，咳了幾聲，清清嗓子，率先開口道：“你剛纔是不是親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