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昊看著周子蔚扭曲的臉,內心驚駭萬分,瑟縮在床頭,用手捂著下身,嚎叫著:“不要,不要……”
秦思昊再也顧不了多少,伸手把漂在水麵上的避孕套撈出來放在空中上,拿起馬桶搋子在馬桶裡不斷地吸水,忙活得滿頭大汗,才把下水道清理暢達。秦思昊撿起躺在地上的避孕套,翻開窗戶扔了出去。他仍然不放心落在馬桶下水道的那隻避孕套,連續衝了三四遍水,才略微放心了下來。潔淨了手以後,拖著怠倦的身材回到了寢室裡。
眼看著剪刀即將戳到了秦思昊的脖子,秦思昊大聲告饒:“老婆,不要啊,我再也不敢了!”
周子蔚聽著秦思昊的肺腑之言,隻感覺字字在理,心中萬分欣喜,隻感覺這陣子,本身也不算徒勞一場。她仍有些擔憂,說:“你有這心就好了,我們還是老誠懇實在家待著吧,亂費錢的話,咱媽會說的。”
但是,周子蔚如同勾魂的厲鬼,手中剪刀鋥鋥發亮,在手上“哢嚓哢嚓”的作響,眼看就要靠近秦思昊的喉嚨,秦思昊問道:“周子蔚,你為甚麼要如許對我?”
一家人齊齊高興,三扒兩咽的吃完了飯,清算伏貼,籌辦解纜,目標――山川周莊。一天的時候很好打發,旅遊能夠讓人臨時忘懷統統的煩惱。即便是全部假期,也一樣能夠鎮靜的度過。但是,夏秋是孤單的。
夏秋關了燈關了門,出去簡樸吃了晚餐,喝了一點白酒,神采醺紅,踩棉花似的回到了家裡,開了門,燈是亮著的,但房間裡卻空無一人。
秦思昊一拍胸脯說道:“這事兒就交給我吧,統統罪惡我來承擔,說也是說我,不會讓她說你的。”
周子蔚笑出聲來,“哈哈,你也有驚駭的時候啊,隻要你對我好,我哪能不要你呢,從速睡吧。”
……
“哪有!”秦思昊辯白的時候,腦袋敏捷運轉,說道,“我夢見你帶著豆豆和倩倩分開我,不要我了。”
周子蔚笑著說道:“統統全憑夫君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