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氛圍刹時沉澱下來，彷彿時候都已經靜止，裝修得極其古風的客堂裡，除了窗戶被山間的夜風吹得哐哐作響的聲音外，冇有一絲聲響。莫彥佳從白映涵的眼睛裡看不出任何情感，她狠狠地佩服了一把白映涵，就算是在這類環境下，這個女人竟然也能安靜如水。

“我不是你的助理，我不是左曉夢。”

竇熙雅拿起酒杯和白映涵碰了碰：“冇乾係，我也情感衝動了些，失禮了。”

“對。”於祉君較著聽不懂，莫彥佳便向她持續解釋：“也就是說我能曉得曉夢身上產生的統統事情，但曉夢卻冇法曉得我做過甚麼事情，這也就是為甚麼我冇有見過你們也曉得你們是誰的啟事。”

竇熙雅說：“能規複到現在如許，離不開你本身的儘力，我隻是給了一些幫助罷了。”

莫彥佳看向白映涵，有點佩服白映涵接管和瞭解題目的才氣，更佩服她問出的題目如此別緻，普通環境下的正凡人，不是應當揪著多重品德這類希奇得能夠一輩子也遇不到的事情問這問那嗎？看來白映涵看題目的角度略奇葩。“對，是我。”

於祉君見莫彥佳的杯子空著，也為了和緩桌上的氛圍，拿起酒瓶要給莫彥佳倒酒，莫彥佳回絕：“感謝，我不喝酒。”於祉君便又給莫彥佳添了飲料。

“對，也是我。對於你的愛駕的遭受，我表示萬分憐憫。”

看著竇熙雅那人模人樣的說法，莫彥佳忍不住插嘴道：“本來你還真治好過病人啊。”她可冇忘了竇熙雅提及給那對惡妻佳耦催眠時的奸滑樣，跟職業神棍似的。

“哦，如許……”於祉君對這類事情也不體味，不曉得該持續問甚麼，又怕說錯話，乾脆閉了嘴不再持續問下去。

“不，我是第二品德。統領型品德和仆品德是不一樣的，仆品德指的是最早呈現在這具身材裡的那小我格，也就是這小我出世時帶來的那小我格，而統領型品德意指像我這類能夠感知彆的品德，獲得彆的品德影象的品德。普通來講，仆品德是感知不到其彆品德的存在的，換句話說，如果我決計坦白，曉夢到死也不會曉得有我的存在。”

於祉君被莫彥佳的說法逗笑，還很知心腸替竇熙雅說話：“阿誰時候我看過好幾個心機大夫，隻要竇大夫讓我感覺我另有救。”

“等一下！”於祉君打斷那兩個聊得忘我的人。“你們那些事情轉頭你們本身漸漸說，先把這個……兩重品德？”她不太肯定本身的瞭解是不是對的，隻好向當事人確認，見莫彥佳點頭，才持續道：“先把你兩重品德的事情說明白。”

於祉君見莫彥佳對本身的事情彷彿有興趣，便主動跟她先容道：“前幾年我有很嚴峻的妄圖症狀，也就是精力分裂。如果不是竇大夫，我大抵已經死了。”

於祉君看看白映涵，又看看竇熙雅，替這倆人問出阿誰她們不約而同避開的題目：“以是，你這是……品德分裂？”

於祉君被她這麼一問反而有點懵，愣了好一會兒纔想起一個題目：“你們的影象能共享嗎？”

“不。”莫彥佳點頭：“我和曉夢的環境屬於多重品德。簡樸來講，我們共用一個身材，但是有各自獨立的品德，一方活動的時候，另一方處於甜睡狀況。以是固然我們共用一個身材，但我們是兩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