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另有事麼？”

走出衛生間，女人臉朝下趴在地板上，雙手已經被上了背銬。肖望站在她身邊打電話，見方木出來，滿臉帶笑地說道：“那邊也完事了，人贓並獲。”

不成思議。

“冇事吧。”

街邊的拉麪館裡，湯小美小口啜著杯裝可樂，牆上的電視機裡正在播放一部電視劇。店裡的門客們大多昂首看著螢幕上光彩照人的裴嵐，冇有人重視到湯小美手裡的易拉罐已經被捏出了指模……

方木倉猝走出來，那是衛生間，兩個差人正把裴嵐從浴缸裡抬出來，不明就裡的裴嵐冒死掙紮著，眼睛圓睜，被膠帶封死的嘴裡傳出“嗚嗚”的聲音。

方木“哦”了一聲，轉頭望向暗河的上遊。那邊是尚未開辟的河段，一片烏黑清幽，一樣的鐘乳、石筍，埋冇在黑暗中，不像美景，卻似險境。相對於下流的殘暴與繁華，這條暗河的上遊彷彿另一個天下。

計時器上的數字停在了3秒上，隨即，“嘀”的一聲長鳴後，又變成了5分鐘，4分59秒，4分58秒……

11秒。

“簡樸說！”肖望大吼。

5秒。

“都給我溫馨點！”

方木漸漸地轉過甚來，盯著湯小美的臉。湯小美用充滿挑釁的目光回望著他，彷彿籌算賞識他狼狽不堪的神采。

方木點點頭，又向地上的女人努努嘴：“確認是她麼？”

某頒獎典禮上，在一片閃光燈和粉絲的尖叫聲中，裴嵐身著華貴的長裙，款款走上紅地毯。在她身後，湯小美夾在某劇組職員裡沉默地走來，現場事情職員規矩地攔住了他們，表示不要影響媒體為裴嵐拍照……

“是你啊。”方木有些驚奇，“如何冇去病院？”

“是的。”方木輕聲說道，“我但願，也信賴這件事不會給你帶來耐久的影響―――健忘它吧。”

龍尾洞是S市久負盛名的天然景區，是四五百萬年前構成的大型充水溶洞，一條蜿蜒六千米的地下暗河貫穿全洞。此中三千五百米擺佈的暗河已對遊人開放，其他的則有待開辟。洞內氛圍流利，長年保持十度擺佈的恒溫，均勻水深一點五米，最深處約八米。

“我究竟做了甚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你為甚麼這麼恨我？”裴嵐看上去已經完整落空明智了，兩個差人都按不住她，“你為甚麼要毀了我，我殺了你！啊……”

牆角俄然傳來一聲絕望的尖叫，裴嵐已經曉得這邊產生了甚麼，她不知從那裡來的力量，一下子撲過來，揪住湯小美又撕又打。

一臉淚痕的裴嵐感覺有些俄然，本能地應了一聲：“嗯？”

“裴蜜斯，你能不能……”話說了一半，方木的臉已經有些微紅，“……能不能給我簽個名？”

“嘿嘿。”肖望也擠過來洗手，“大師都嚴峻了好幾天了，好不輕易放鬆下。”

“……以是最後三位暗碼是527，對吧？”

冇有人說話，統統人都停下了手裡的行動，悄悄地看著方木。而方木眼裡，隻要那些不竭減少的數字。

方木心下一片安好，他輕歎一聲，垂下眼睛。

“去那邊看看！”

方木在鍵盤上按下527這三個數字，又敲了一下回車。

第五章 再見，差人

“湯小美設置了這個軟件，或許是反覆計時，如果時候到了，體係將默許……”

“嗬嗬。”方木笑了，“湯小美，你出世於1980年5月27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