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我隻是一時候不曉得該稱呼你女人好還是叫你小狐狸好。”
洞內溫度驟降,北風凜冽砭骨,驚得雀舌莫敢發聲。
這狐狸固然渾身黑毛,其頭頂和尾尖卻長了一撮紅毛。
“這......”
雀舌正這般想著,一個黑糊糊的身影俄然自下方躥上了石桌。身姿輕靈,落地無聲。
白如此嘰嘰笑了兩聲,彷彿他能來到這裡,讓她感覺是一件趣事。
“看甚麼?這是我的家,莫非我不能坐下嗎?”
不是好似,他就是在洞中。
“哦?為何?”白如此獵奇的問。
“辣椒釀?你如何會曉得辣椒釀?”。
好似洞中滴水之聲,驚醒了宿醉中的雀舌。
狐妖聲音儘是魅惑,若她是個女人隻怕雀舌還真有些把持不住了。
雀舌拿起酒杯,不由一笑,心道,這大抵是全部石室內最貴重的東西了吧?
“說!你的師父是誰?”
聲音迴盪而開,他好似身在某個山洞中。
“你......你會說話!”
“你徒弟是誰?”白如此渾身的黑毛突然直立,身材好似一柄烏黑的劍,劍鋒直指雀舌的咽喉。
白如此當即一喜道:“真的?可否教我?”。
“如你所見,我也是好酒之人。你昨日的酒,暗香撲鼻,乃人間一絕,便是我姑姑也一定釀的出,故而想問一問你那是何種酒,你可曉得如何釀法?”。
狐妖看著雀舌莫名的發了會呆,然後將小鼻子湊到他的身前,嗅了嗅問:“你不是羽士?”。
“女人?”狐妖俄然嘰嘰的笑了起來,彷彿聽到這個詞令她非常歡暢。“你能夠叫我白如此。”
應是我的桂花釀,將這好酒的仆人引饞了,他纔將我擄來這裡。怕是要與我研討一番釀酒之道了。
“我很喜好你如許說話!”白如此毫不避諱的說。“怕是連你徒弟也說不出如許的話來!風趣,當真是風趣!”。
他伸了個懶腰,渾身骨骼啪啪響個不斷,令他忍不住大呼一聲過癮。
“哈哈.......哈哈.......”白如此大笑了起來,她像是聽了一個非常好笑的笑話普通,竟笑的直在石桌上打滾。
我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