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切,不過你犯了孤王的禁令,今早你將賣菜老農抽在地上,導致他勞作多日,一無所獲,此罪不小,就罰你當一年農夫吧!”
“砰!”徐洪碑將頭磕在地上,手指卻扣進地磚當中,劃出十道長痕。
“將他支出縲絏,嚴加把守,等孤王找到合適他的菜園子,再將他放出來。對了,聶不凡,你持續當渝州城的城主。”
一旦乾係反目,銀子恐怕就冇了。
如此冇首冇尾的話,弄得聶不凡一頭霧水,摸不著腦筋,張缺一倒是見怪不怪,老誠懇實的跟在身後。
徐洪碑聲色俱厲,惡狠狠的盯著邱元基,大有拿他開刀的意義。
“皇上聖旨到,恭親王接旨。”
“袁伯晨是你師叔,你們都是出自元始門,此次派你來,特地叮囑了你要按人間的法則行事,不要妄動神通,冇想到你還真聽話,孤王熱誠你,你也不抵擋。”
“徐洪碑,冇人教過你禮節麼?麵見聖上、親王要雙膝跪地。”莫良語氣平平,持續說道。
“四月兵丁的餉銀將要發放,束龍寨特設編外士卒也要供應,城中庫房已冇有銀子。”
“你磕還是不磕?不磕,孤王就讓人以不敬之罪將你殺了。”
“是!”徐洪碑從牙縫裡擠出了一句話,另一條腿也跪在了地上。
“恭親王的銀子,向來都是城主去請,卑職不敢超越,還請大人去請。”
“風趣,這邱元基也是個趣人。”莫良麵帶淺笑,彷彿看了一出好戲。
“卑職邱元基,有事啟奏。”
“奉天承運,天子詔曰,恭親王叔乃是國之棟梁,功勞卓著,朕年幼不更事,期翼王叔歸京幫助,與亞父袁相勠力同心,平蕩叛賊,欽此!”
邱元基平靜自如,侃侃而談,大有把帳本背誦一通的架式,逼得徐洪碑不得不猛拍書桌,“啪”的一聲響,打斷了邱元基的話頭。
“這是甚麼?我的神通!我的靈力!如何會如許!你做了甚麼?”徐洪碑驀地大呼,作勢就要撲向莫良。
最後,徐洪碑揮揮手,將眾官趕了出去,算是結束了這場虎頭蛇尾的見麵會。
“你!”
“王爺,您的話,臣不明白。”徐洪碑心中一凜,卻還是裝傻充愣。
“渝州偌大的地界,每年的稅銀怕是不下數百萬之巨,除開上繳國庫,該當另有百萬之數,你竟然敢說冇有,清楚是欺負本官初來乍到,真是罪該萬死!”
城主府中,徐洪碑坐於首位,從今起,他就是渝州城名正言順的執掌者。
徐洪碑大聲喝道,不過莫良怡然不動,麵色安靜的看著他,本身身為親王,可見聖旨而不拜。
“算了!此事容本大人細細考慮,你們先退下吧!”
徐洪碑火冒三丈,恨不得殺了邱元基,此人清楚就是要把本身架在火上烤。
三言兩語,將徐洪碑的來源道破,莫良使了個眼色,張缺一抽劍放在徐洪碑的脖子上。
新官上任,不但要敲打部屬,還要被部屬刁難,如果處理不了,官威掃地,心氣被滅,今後再難與處所官吏對抗,徐洪碑天然曉得這點,衡量半晌,就有了主張。
新官上任三把火,這第一把火,徐洪碑就要敲打世人。
“王爺,我但是欽差,職位在王爵之上,代表聖上,不能下跪,還請包涵。”徐洪碑嘴上說著包涵,神采上一點也不恭敬,然後大大咧咧的取出一卷聖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