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身對著方家人把絕義書上的內容一字一句的唸了出來,完了道,“嶽母,這是我最後一次如許稱呼你,在上麵蓋個指模吧,從今今後你就不再是我孩子的姥姥,也不再是蓮孃的娘,我們恩斷義絕,此後也煩請你們不要來打攪我們的餬口。”
隻聽方氏泣不成聲道,“爹孃,兒媳知錯,不管爹孃如何罰兒媳,兒媳都冇有一絲牢騷。”
溫重元對著何氏使了個眼色,何氏從速把兩個兒子給拉走,方氏為何如許做她天然是曉得,也大抵能猜到方氏接下來要說的話,聽不聽也無所謂。
“不,爺爺奶奶,求您們罰孫兒吧…”溫初複大呼。
對方氏中午的行動,餘氏相稱的活力,她不擺婆婆的譜,不代表她不是婆婆,冇有婆婆的嚴肅,不代表她便能夠放縱兒媳婦給她冇臉。
“是,娘…”溫重元笑著答覆,他還真怕本身媳婦還要管著店裡的事,雖說之前在村莊裡時婦人有身了也要下地乾活,可現在家裡的日子不是好過很多了麼,他天然是不但願媳婦再去受如許的勞累。
返來的路上溫重年已經斥責過方氏,也讓她返來時給餘氏認錯,但冇想到方氏竟然就這麼直愣愣的給餘氏溫萬裡跪了下來。
恩斷義絕四個字重重的敲打在方朱氏心房,她看了看在院子裡呆站著不敢出去的方氏,雖說是撿來的,但好歹養了十幾年,如何的都有些豪情,現在倒是…
但早上的事還是不能就此放過,不然今後何氏有樣學樣,那可就有的頭痛了。
溫重年見她遊移,把盒子放在桌上翻開,內裡十錠白花花的銀子就悄悄的躺在那兒,方朱氏一見,眼睛都快被閃花了,一百兩啊,她這輩子都冇見過這麼多銀子,刹時把方氏給拋在了腦後,去她的甚麼豪情,豪情哪兒有銀子首要。隻要在上麵蓋個指模,這一百兩可就是本身的了。
方氏唯唯諾諾道,“兒媳不敢,本就是兒媳之錯,任由娘懲罰。”
“行了,快去忙店裡的事吧,”餘氏揮揮手,把人都打發了。
餘氏道,“看在一雙後代為你討情的份上,我也不欲重罰,就罰你跪祠堂一晚,可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