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三國策_第三章 各奔前程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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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瞭望去,城牆上飄蕩著的還是“劉”字的旗號,我不由長出了一口氣,這些天我們最擔憂的就曲直阿是不是已經淪陷了。

這時,一個頂盔貫甲的將軍手持大刀,滿臉肝火的跑了過來,我定神看去,原是張英。

那笮融原是丹陽人氏,乃陶謙鄉黨,當日陶謙為徐州牧時,任命笮融為糧料判官,掌管廣陵、下邳、彭城三地賦稅運輸之職。興平二年春,陶謙亡,劉備代領徐州牧,曹操複興雄師猛攻徐州,連克數城。此時,憑藉於陶謙的笮融見情勢不妙,於夏七月,笮融以避高危照顧著男女數萬人,馬三千匹投奔秣陵的彭城相薛禮。

我凝神看去,卻見一身著峨袍、頭束高冠的中年文士急步走來,恰是許邵。

正這時,忽聽有人喊道:“慢著。”

周泰轉憂為喜道:“賢弟如此一說,必定不錯,那劉繇空有揚州牧之名,而無精兵強將相佐,你我兄弟何分歧往投效孫策?”

周泰一聽,急道:“劉繇脆弱,那裡是孫策的敵手,賢弟執意歸去,他日我兄弟二人對陣搏殺又如何是好?”

張英陰著個臉,朝我們嘲笑一聲,道:“傳聞當利口一戰有四千士卒不戰而降,你們幾個不會也是此中一員吧。”

那秣陵關原是楚武王所置,名為金陵,陣勢岡阜連石頭,昔秦始皇東巡會稽,經此縣,望氣者雲,金陵地形有王者都邑之氣,故掘斷連岡,改名秣陵。此關北臨長江,三麵環山,陣勢險要,城池深溝壁壘,是個易守難攻的好處所。

許邵笑道:“我哪有這等本領,不過是這幾日不時有逃回的兵士,我才諫言主公下了這個號令。”

我強作笑容道:“兄長若去,乃為擇明主而相投,隻是我乃劉繇軍卒,若同去則是陣前降敵,此為逆謀之罪,是豪傑者不為也。”

我歎了口氣,輕撫了一下仍紮著繃帶的左脅,本想回到曲阿後能有一段療養安設的時候,現在看來彷彿又不成能了,眼下劉繇精銳儘喪在橫江津、當利口,城中所剩下的說是有五千兵卒,但多是些剛招募的新丁以及一些老邁的留守職員,戰役力與孫策的兵卒比擬,要差了好幾個層次。

在我身後,本就已按耐不住的火伴更是與守城兵卒動起手來,兩邊推推掇掇戰作一團。

周泰長歎一聲,愧然道:“前番擊破雷薄的三千精兵,風景倒是風景,可惜成了眾矢之的,袁術大怒之下,複遣大將張勳、梁就引兵萬餘征剿,眾寡實在差異,一戰之下我軍慘敗,不得已隻好率眾南避,這不恰好趕上孫策揮師南下,我正想著如何弄個見麵禮去投效孫策呢?

周泰道:“那賢弟此後有何籌算?”

我大聲道:“大丈夫有所為而有所不為,他日陣前撕殺,便是各為其主,你我儘管使出本領極力而為便可,誰也無需顧慮兄弟之情而部下包涵,如此方不失熱血男兒的本質。”

“張英將軍――!”我擺脫開兵士禁止,大聲喊道。

“如果我冇看錯的話,能夠帶領我們脫困的,除了你以外,冇有旁人。”許邵的話石破天驚,我不過是一從疆場上狼狽逃回的小卒,如何又有擺佈戰局的才氣,我不曉得許邵如許說的根據是甚麼,如果說是從“麵相”上看出,那這一回他恐怕要走眼了。

許邵聽我之言,說道:“昔日高祖斬白蛇起事,不過戔戔一亭長,光武複興漢室之前,也隻是南陽一豪強耳,汝若真無才學本領,如何能從重重敵陣中逃回,又如何能預知我軍移師秣陵事不成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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