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三國策_第十六章 一討笮融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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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曄哈哈一笑,道:“以曄之見,伐融兵敗之時,劉繇身故之日,即少衝兄高飛之時。”

劉繇一身戎裝,腰懸佩劍,手中捧著一個黃綢包著的方盒,顯得奪目非常,在綢布內裡是“楊州牧”的印章,有了這個印章,那就是代表此次討伐笮融行動乃天子所授,是適應天意的義舉。

劉曄聽罷,也為我歌中之意所動,讚道:“好一個窮且益堅,不墜青雲之誌。少衝兄所歌,豪放狂放,直抒胸中之意,真是暢快淋漓之至。”

“好――。少衝兄可曾聽過至剛易折、至清無魚的古訓,萬事萬物至陽至剛固是英勇,但一味持力的話,能夠就會欲速則不達,偶然候,剛柔相濟、智勇兼備方是最好的對策。”這麼說著,劉曄哈腰輕折起湖邊一束不著名的野花,湊到嘴邊,“卟”的吹了一聲,那漫天的花朵飛散,人與花,花與湖,交相映托,象極了一幅鋪陳到極致的水墨畫。

劉曄的話一字一句象鼓點普通敲打在我心上,我的思路也隨之起伏翻卷,難於安靜。

許靖詰責道:“雄師將征,汝身為一軍之將,說出此等惑亂軍心的話,該當何罪?”

仲春,還是夏季的景色,有幾分冷落和蕭瑟,這實在不是一個賞遊的佳節,踏步湖邊,荒草離離,不遠處的蘆葦中有幾隻野鴨飛起,掠過安靜的湖麵,刹是都雅。

劉繇聽聞許邵、許靖兵敗,急怒攻心,本來強打精力的身材再也撐不住了,隨即便臥床不起,而許邵、許靖則是無可何如的低頭長歎,拿不出一點體例。

窘境或許更能曆練人的膽識和才氣。

我清算起閒情逸緻,理了理狼籍的眉目,與劉曄一起整合疆場上崩潰下來的殘兵,保持海昏的安寧,同時,著令留守城外的一千兵士加強巡查,製止崩潰的兵士乘亂擾民,總算臨時停歇了混亂的局麵。

我舉步欲出,劉曄在旁一把拉住了我,他低聲道:“少衝兄,但是要力諫暫緩出兵?”

也幸虧太史慈神勇,奮力率軍殺將出一條血路來,不過三千人馬,待回到海昏時,隻剩下不到五百人了。

參軍隊數量上講,劉繇軍無疑占了上風,但因為彭澤兵大多為新募士卒,從戰役力上還不如我從上繚帶來的士卒,要想希冀以一兩戰速勝笮融幾不成能。

固然上個月我與劉曄率軍剿除了江賊,算是一個小敗仗,但對於全部劉繇軍來講,連番大敗於孫策的暗影始終難去,軍隊的士氣也冇法一下子規複過來。

按常理推論,劉繇此番討伐笮融,與諸葛玄冇有直接的短長乾係,在這個時候諸葛玄出兵伏襲劉繇軍,到底代表著甚麼?在這此中諸葛玄與笮融莫不是有甚麼買賣不成,如果笮融諸葛玄真的結合起來,那在椒丘城下的太史慈軍情勢危矣。

大潰敗的動靜象長了翅膀一樣,敏捷傳遍了海昏的各個角落,錯愕失措的劉繇軍將士墮入了群龍無首的傷害中,如同全部戰局一樣,不能自拔。

劉曄又道:“少衝兄有鯤鵬直飛九天之誌,又何必在乎一時之猜疑,我觀劉繇神態,氣數將儘,必不久於人間,劉繇既去,豫章必歸少衝兄也!”

待回到海昏,卻見虎帳中一片狼籍,旗幡斜倒,人喊馬嘶,士卒亂作一團。一問方知:許邵、許靖帶領的後續軍隊在半道上被西城諸葛玄伏襲,傷亡慘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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