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三國策_第十三章 兵進豫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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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死我了,你這小子,命還真大――。”太史慈結健結實的一拳打在我胸口,狠狠的將我掀倒在地。

那士卒伸了個懶腰,回道:“是啊――。”

我一口氣說完,臉漲得通紅,嗓子眼更是氣血翻滾,似有一股熱乎乎的東西衝要出來,如果換作受傷之前,我對這些個行軍佈陣的事理還不能一下子說得這般明白,而在陸府的這段日子,對我來講,除了養傷外,更大的收成在於研讀了諸多的兵法韜略,對於決定戰役勝負的身分,我更有了自已的一番瞭解。

“子義將軍――。”我的淚水再也按捺不住,奪眶而出。

回話的士卒極不耐煩的展開眼,不客氣的說道:“城裡就一條街,到頭便是――。”

我一擰腰,藉著腰腹的力量躍起家來,笑道:“子義將軍,你看我可受傷了!”

如果得不到本地豪族的支撐,我們就很難在上繚安身,更談不上圖謀今後的生長了。正在我與太史慈一籌莫展之際,俄然標兵又報來動靜:素無信義的笮融見有機可乘,便引軍詐取了豫章,太守朱皓也被殛斃。

我急道:“孫策以戔戔三千眾,過江以來勢如破竹,不成當也,兵法《六韜》曰:全軍數驚,士卒不齊,相恐以敵強,相語以倒黴;耳目相屬,妖言不止,眾口相惑,不畏法律,不重其將,此弱征也。是魚混戰之際,擇此而取之。前番主公擁數萬之眾,尚不能敵孫策虎狼之師,今涇縣獨一戔戔千人,與之交兵無異於以卵擊石,自取滅亡。不如退守豫章,待與主公彙合後,可再與孫策計算。夫為將之道,當以大局為重,千萬莫逞一時之勇,所謂慮也,勇也,將之所重;動也,怒也,將之所用,此四者,將之明誡也。”

跟著這一聲叫喚,又有三四個守城的兵卒圍了過來,我認出了他們恰是當日在神亭嶺跟著我與太史慈七十四個小卒中的幾個,這一刻,他們叫喚著我的名字,用力的向前擠著,在經曆過疆場上的同生共死以後,這一番相見實是不易。

快過年了,涇縣城中家家戶戶的門前掛上了紅燈籠,紅色代表著喜慶,燈籠就是來年暢旺的意義,一晃我已在涇縣呆了好幾日,這涇縣雖是四周環山,但山都不甚高,仇敵若來攻伐,守之不易,加上涇縣城牆多處破壞殘破,極易被敵所偷襲,我有點擔憂如果孫策引雄師來攻,必為所破,遂故意說動太史慈放棄涇縣,到彆處安身落腳。

快半個時候疇昔了,我隻能一步一步的向城裡挪動。

但是,當我看到上繚緊閉的城門和高高掉起的吊橋時,我才曉得統統不是如許簡樸的。上繚一帶雖物產豐富,但湖網密佈,江賊經常擄掠,境內治安極不安寧。各宗族對外來的軍隊幾無信賴度可言。

未等我答覆,這士卒一把拉住我的衣衫,大聲喊道:“真是你,是高寵將軍來了,諸位兄弟,快過來看看,我這冇看錯吧!”

而我則被這一群興高采烈的士卒促擁著,獲得動靜的士卒越聚越多,他們的叫喚響徹了整條街道,他們的聲音已有些竭斯底裡,我的淚水直在眼眶裡打轉,這些個士卒和我一樣,出身貧寒,也一定識很多少字,他們在用這一種體例表達著他們內心的高興。

這時太史慈道:“不知主私有何叮嚀?”

從使者那邊,我們還獲得一個動靜。從秣陵一起西逃的彭城相笮融攜百姓萬餘人,馬千餘匹也退到了豫章,這時劉繇任命的豫章太守朱皓與袁術任命的豫章太守諸葛玄正打得不成開交,朱皓情勢吃緊,遂向劉繇要求增兵救濟,劉繇大敗以後哪有兵可援,遂要求笮融率部聲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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