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這傷・・・我得想個特彆的體例。”陳惜命喃喃自語,我這傷還很特彆?不過我感受還挺好的。“好了,冇甚麼事就歇息吧。”對了,我是病人啊,蕭狼不能在這裡歇息,我能夠啊!哈哈,我脫了鞋,躺在床上,揉了揉太陽穴,這一每天的都甚麼事啊。讓陳惜命說對了,這一每天一件閒事都冇有。“阿誰・・・青鬆,過來幫手。”我剛躺下,陳惜命的聲音又響起。我又穿好鞋,本來是陳惜命要把放在小陽身上的竹筒給拔下來。“幫我按住他。”我固然那不曉得甚麼環境,還是和小陽他娘一起按著小陽。小月則是拿著紗布,陳惜命將竹筒漸漸向上拔,那竹筒彷彿吸到了小陽腿彎上,不用力還拿不下來。
“對了,你如何不教清風醫術啊?”我問道。“那小子,一天到晚就曉得闖江湖,一天到晚不誠懇,我纔不教他。”好吧,公然是這個啟事。“那,那些孩子又是來乾甚麼的?”我又問。小月搶著答覆:“公子閒來無事,便會教我們讀書認字,他們都是來認字的。”“好傢夥,你這不但不給同業活路,你連教書先生的飯碗都搶啊?”“你懂甚麼!”陳惜命白了我一眼:“現在的人啊,讀上幾本書,就敢出來教人。也不想想,一幫科舉失利了的人,能教出來甚麼好苗子?語氣讓這些人來誤人後輩,還不如讓我來教。”
陳惜命略微使了點勁,小陽痛的嗷嗷直叫,陳惜命一狠心,拔下竹筒,那竹筒內竟噴出血來,並且都是黑血。小月拿紗布擦拭潔淨。陳惜命拔完剩下的竹筒,小陽痛得彷彿丟了半條命一樣,有力地躺在了他孃的懷中,冇一會便睡了疇昔。小陽他娘焦心問道:“大夫,陽兒這病・・・”陳惜命說道:“放心吧大嫂。”接著往這大嫂手裡塞了幾兩碎銀:“回家給他吃點好的,連放七天的血,身子會很衰弱。”“大夫,我・・・”大嫂說著說著便要下跪,陳惜命扶住:“大嫂,要謝病好了一塊謝好了。”那大嫂背起小陽,倉猝趕回家,應當是買好東西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