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吃,程二九很高興,看來這些天他吃的很不錯。“逛逛走,我記得這家狀元樓很不錯,哈哈。”不知何時,程二九把濟南城摸得很熟,那裡的酒樓有甚麼好菜,都曉得得一清二楚。但是剛走到這家名叫狀元樓的酒樓門口,程二九卻俄然止步了。“如何了?”我問他。“大哥,你有錢嗎?”程二九謹慎地問道。本來他是在擔憂這個啊,嘿嘿,這小子必定比來在孟大哥那邊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乾甚麼都用不到銀子。“冇事,我有錢,走,出來吃就是了。”就算再豪華的酒樓,我兜裡的那些銀子也夠吃好幾頓了吧?
“算了吧,不說這些了,先去看看小月他們吧。”我話題一轉,和二九下了馬,進了濟南城。“對了,差點把陳惜命的那五千兩給忘了,嗯,讓他再等幾天吧,等孟大哥表情好了再說吧。”哦對了,程二九還不曉得比來產生的事情。“那五千兩不消還了,陳惜命也已經分開這裡了。”我說道。“啊?這又是甚麼環境啊?”程二九問道。我把比來的事情簡樸地和他說了一下。
“大哥,你又在想甚麼?”程二九問道。“二九,你說到底甚麼纔是精確的呢?或者說到底如何才氣鑒定一件事情的對錯呢?”我問。“呃・・・”程二九一時無言以對,好久才說道:“大哥,自從我熟諳了你以後,隻感受你變得一天比一天龐大,每天都在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並且越想越深,越想越不能自拔。實在你何必想那麼多呢?我隻問你,你悔怨嗎?”悔怨?“不悔怨。”我答覆。“那不就完了嗎?既然不悔怨,又何必想這麼很多?”不去想,不去弄個明白,總感受內心怪怪的。“或許你應當學會忘記,疇昔的就讓他疇昔唄。”忘記?但是二九你曉得嗎,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忘就能忘了的。
“我們先去用飯吧。”程二九說道。我點了點頭,先填飽肚子再說吧,不過我得先去洗濯洗濯,換身衣服。我把荷包子扔給程二九,讓他幫我買件潔淨的衣服,我則是在醫館裡打了桶水,簡樸的擦了擦身上的血跡,臉上的灰塵。右臂上的刀傷隻是當時簡樸的包紮了一下,今後偶然候,還要再措置一下。等都清算好,肚子已經咕咕叫了。
“不不不,咱換一家吧換一家,這家太貴了。”“冇事,我有錢,另有很多來,夠你吃的。”“不不不,你留著今後用吧,現在也不比當時了。”程二九仍然回絕。這時跑堂的伴計走了出來,熱忱地問道:“哎呦,兩位大俠!咱狀元樓但是這條街最好的酒樓了,龍肝鳳膽,美酒玉液,甚麼都有!二位出去嚐嚐?”說伸手接過我手裡的馬韁。我笑著對程二九聳了聳肩,這下倒好,不去也得去了。“哈哈,走吧,明天吃頓好的。”我拍了拍程二九的肩膀,程二九也隻能跟著我出來。
“來,小二,給我上壺夢承平!”這個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