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變公孫天子,對昔日恩主下殺手,搏鬥曾經的熟人和死士同業,這些事做得越多,阿雲對持續往上爬就更加巴望。
阿雲固然冇讀過史乘,但也能猜到大抵:“莫非從蜀地經牂牁夜郎,有條門路,直通交州?”
這當口,劉秀不忙著穩固大江防地,反而分兵去交州,如何想都分歧常理。
“因而方有唐蒙曉諭夜郎歸順之事,固然鬨出了‘夜郎高傲’的笑話,但夜郎王終究還是歸附於漢,於本地設置犍為、牂牁兩郡。”
本來,剋日藏於江東的細作頻繁傳回動靜,說劉秀以親信朱祐為交州牧,坐鎮番禺,大將王霸與臧宮二人,照顧兵馬兩萬,被派去交趾征討駱人部落。
阿雲撲了個空,心中頓時拔涼,柑桔固然輕易儲存,但這秋後大熱天,送到長安,也早都爛了!
“此封侯之功也!”
馬援停止了報告舊事,他信賴,阿雲已經聽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