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宋1_8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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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劍為兩人做了先容,田烈武方知這司馬公子原是石府幕賓,隻是侍劍先容得不儘不詳,田烈武並不曉得司馬夢求前天方入石府,隻對軍火監一案更加迷惑。司馬先生那天的話是甚麼意義?他如何曉得的?田烈武很想問問端的,但即便純厚如他,也曉得有些事是不該當隨便問的。

田烈武不大會說客氣話,再加上他對讀書人、特彆是“文武雙全”的讀書人的崇拜,在司馬夢求麵前便始終有些拘束,便如幼時在先生麵前普通。但這一場比試下來,他已稍稍放鬆,便道:“比過了箭法,再比比刀劍槍棒如何?”箭法輸給了司馬夢求,貳心中微微有些不甘。

田烈武瞧見了那香的長度,暗自鬆了一口氣,起碼他不會輸得太丟臉吧?

對軍火監一案耿耿於懷的,另有開封府捕頭田烈武,但大老爺不焦急,軍火監又不讓進,他也無計可施。他在白水潭碰到石越後,一回家就說了石越請他當教頭的事,老爹與婆娘天然是死力支撐,且不說每月三貫線與湊趣上高官的實際好處,單是衝著“石越”這兩個字,他們也是情願的――畢竟傳說中的左輔星君轉世,不是大家都有福分見到的,更遑論在他身邊做事。

石越號召兩人坐下後,便問田烈武:“田捕頭技藝出眾,想必是下過一番苦功的?”

田烈武正不知說甚麼,便聽一個明朗的聲音讚道:“恰是!田捕頭何必妄自陋劣?”田烈武轉頭一看,說話的恰是石越,趕緊上前施禮。

這天下午,田烈武從開封府出來就直奔石府而去,到了石府充作校場的一個小院,便見侍劍、唐康另有其他幾名仆人小子已在練箭,一個身著白袍、身材矗立的年青人背對著本身,正在改正唐康射箭的姿式,田烈武感覺此人背影挺熟諳的,倒似曾在酒樓裡見過兩次的阿誰白袍公子。

石越笑道:“每日一個時候那也不錯了!田捕頭真是愛武之人!”

小院的一角備有一張桌子,上麵放著茶水滴心,中間另有幾張椅子,司馬夢求叮嚀侍劍等人自行練箭後,便隨石越、田烈武走到桌邊。

田烈武麵色微赧,道:“我識字有限,隻在閒時讀讀兵法,不過不大讀得懂,瞎揣摩罷了……”

兩人戰到酣時,便見司馬夢求一個遁藏不及,被田烈武的槍頭掠過衣衫,留下一道石灰印,司馬夢求跳出戰圈,看看胸前的白印子,大笑道:“田兄好槍法!”

田烈武也已回過神來,抱拳道:“不敢!司馬先生文武全才,鄙人戀慕得緊,正想跟先生學學!”他對於“文武全才”四個字,印象非常深切。

侍劍見田烈武到來,“嗖”的一聲將搭在弓弦上的箭射出去,然後抱拳施禮:“田徒弟!”阿誰白袍青年也含笑回身,田烈武大吃一驚――公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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